現在這
夏油傑抬起頭,看著那光禿禿,被涼風吹拂的那個病房,沉默了。
不太妙啊。
的確是不太妙。
“嘭——”一聲巨響從夏油傑的身邊傳來,他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五條悟,卻發現五條悟的腦袋上此刻正頂著一個花盆,花盆上還開著漂亮的小花。
花盆之下,並非是石頭腦袋的五條悟的額頭已然開始流血。
“悟,你流血了。”
五條悟:“是嗎?應該是假的吧?我怎麼可能會流血呢?”他將頭頂的花盆拿下,看著漂亮的花,抬頭,“到底是誰給我這麼濃重的愛,讓我躲閃不及。”
五條悟抬頭的動作沒持續幾秒,就看見一個腦袋探出那毀的夠夠的病房的牆。
是阪田銀子。
“抱歉啊,神樂和新八兩個人起了爭執,一不小心就把花盆扔下去了。你沒事吧?”
悟,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頭都流血了。
夏油傑吐槽。
“怎麼是我啊,阿銀。明明是你——唔唔唔。”
夏油傑一下子懂了什麼。
不由得看向身邊的五條悟,看看他的反應。
“我當然沒事。”五條悟擦了下臉上的血,力求讓自己變得有魅力點,仰起頭,戴上自己的五條史密斯,揮著手,對阪田銀子回話,“你的濃烈愛意我收到了。有時間約。”
“嘭——”
又一個花盆從空中降落。
這次五條悟很幸運的沒有被砸到。
“抱歉,手滑。”
不知何時站在牆邊的禪院甚爾說。
這算哪門子的手滑?
夏油傑嘴角微抽,儼然不相信禪院甚爾的說辭,他是故意的吧。
因為悟說了貌似是撬牆角的話,所以禪院甚爾就忍不住的用花盆展開報複。
“他們這是討厭我嗎?”五條悟也覺察出貌似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於是問夏油傑。
夏油傑心累,“反正不喜歡你就是了。”
以後悟還是多看看結野主播的晨間占卜吧,至少能避免一點點的麻煩。
“欸,怎麼可能。”五條悟聽到夏油傑這樣說,有點吃驚了,“我怎麼可能不會受他人歡迎呢?”
夏油傑:能有點自知之明嗎?悟。
“說起來,這個病房花盆怎麼這麼多?”
見五條悟他們沒追究,又把腦袋縮回去的阪田銀子感慨。
“是啊,明明是個病房,搞得像個居住的地方似的,這個病房之前住著些什麼人?”誌村新八將剩餘的花盆放在一起,相當規模的數量,讓他大為吃驚。
“那個——”
弱弱的聲音從一個角落響起。
阪田銀子他們下意識望了過去。
“你們砸的是我的花盆。”
存在感低到極點,居然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其存在的夜鬥眼淚汪汪的說。
萬事屋一大家子人:“”非常、非常抱歉。
躺在地上的禪院直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