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田銀子鬆了口氣,覺得可以收收尾,然後就回家了。

“銀子,你真的結婚了嗎?”

桂小太郎又問。

阪田銀子無語。

她結婚,是那麼難以讓人接受的事情嗎?

“當然了。而且過會兒,甚爾還會來接我哦。”

桂:“……”厲害。

那個叫甚爾的家夥可真厲害。

“我想吃蕎麥麵。”

“哈啊?”阪田銀子聽到他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嘴角微抽,給了對方一拳,希望他那腦袋能清醒一點。

有誰會在廁所說想要吃蕎麥麵的。

他是笨蛋嗎?

想到這裡,阪田銀子扶額,她怎麼忘了,假發的確是笨蛋。

“就算你告訴我你想吃什麼,我也不會跟你做的。”

“還有,你不是想上廁所嗎?這邊是提供不了你的,你自己再找個地方吧。”

阪田銀子開始趕人。

桂小太郎:“唔,哦。”

他的確是有事情要做。

就這樣走了?

誌村新八震驚。

不再糾纏些什麼了嗎?

明明桂先生剛才還在關注阿銀的結婚問題呢。

可,阿銀的一句話就把他給弄走了。

他該說桂先生太單純了嗎?還是要對很久沒見,阿銀還能迅速轉換相處方式,抓住對方的特點,擺脫麻煩的能力表示稱讚?

誌村新八有點懵。

但他們目前的確是擺脫了一個拖延時間的麻煩,沒錯。

沒有桂小太郎在,阪田銀子開始收尾。

給若山新條鬆了綁,在他的帶領下,來到了他所在的辦公室,將放在辦公室裡,自己應急的錢拿出一部分,交給了花子。

很好,事情圓滿結束。

阪田銀子真覺得自己可以走人了。

目前的盤星教對她而言,實在是太危險了。

“金子,哦,不,應該是銀子小姐,我能再見到你嗎?”

若山新條在阪田銀子走出辦公室門的時候,下意識問。

“也許吧。”阪田銀子的回答模棱兩可。其實她更想表示否定,但她沒那樣。

還是得穩住若山新條。

不能讓他成為絆住自己離開盤星教的障礙。

若山新條一聽這,眼睛立刻就亮了。

他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整理好著裝,就忙不迭的來到阪田銀子的麵前,一副此刻也想要粘著阪田銀子的架勢。

阪田銀子:“……”

彆靠近我,會變的不幸。

“突然好同情這個男人阿魯。”神樂看著硬是要跟阿銀走的若山新條,藍色的眼睛裡帶著些許的看不過去。

靠近阿銀,對阿銀有戀愛情感的人,會變的不幸。

這可是萬事屋,乃至其他認識阪田銀子的人的認知。

但麵前的叫做若山新條的,顯然不清楚。

因為他才剛見到阿銀,並不了解有些情況。

“我們還是把他支開吧。”誌村新八說:“畢竟過會兒甚爾哥來了,見到這種情況,若山先生肯定會死的很慘的。”

“也不至於死的很慘,不過就是失憶罷了。”神樂更正。

誌村新八:“那跟死了沒什麼區彆啊。”畢竟,一般人都不想喪失記憶啊。

“不不不,新八唧。”

神樂不太讚同他的看法,說:“倒也不至於說跟死了沒什麼區彆。有些人巴不得自己喪失了記憶呢。”

“畢竟,在社會上總是存在一些不想麵對現實的膽小鬼。”

雖然是這樣,可是纏上阿銀的人可不是膽小鬼。

他們大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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