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

花子也打算回去了。

在阪田銀子也想對休息投讚同票的時候,禪院甚爾突然說道:“去看賽艇吧,接著,作為交換,我陪你去打小鋼珠。”

這是阪田銀子剛才的提議。

在還沒遇到咒靈,準備離開盤星教時說的。

“啊。”雖然話是這樣沒錯了,可是甚爾難道沒有覺得累嗎?阪田銀子抬頭看向重複著自己提議的禪院甚爾,而對方也正好看著她,四目相對,阪田銀子終究是把疑問給咽了下去。

“去。”

“沒有道理不去。”

阪田銀子說:“身為大人的我,怎麼可能會出爾反爾呢?”

禪院甚爾一聽這個,揚了下眉,嘴角微扯,“希望你以後可以保持這樣的自覺。”

阪田銀子:“……”這家夥居然還得寸進尺?

目睹禪院甚爾和阪田銀子互動的神樂他們表示麻了。

多摩川賽艇場

阪田銀子和禪院甚爾目不轉睛的看著麵前的比賽,坐在阪田銀子懷裡的禪院惠也安靜的看著,沒有說話。

惠是被阪田銀子和禪院甚爾從登勢婆婆那裡帶過來的。

本來他們倆的打算就是二人組的看賽艇,打小鋼珠的一天,可是兩人的計劃,在登勢婆婆的一通電話給改變了。

“既然是父母,就應該多陪陪孩子啊。”登勢婆婆的話是這樣的。

阪田銀子說了他們打算去看賽艇和打小鋼珠的計劃後,登勢婆婆沉默了兩秒,然後說:“我就知道你們不靠譜。不過,即便如此,惠還是更想要跟你們待在一起。”

“是這樣嗎?”阪田銀子有點欠虐,想登勢婆婆怎麼不製止他們去看賽艇或者打小鋼珠呢。如果放在以前,登勢婆婆肯定會把她和甚爾罵的狗血淋頭,今天怎麼這麼溫柔?

難道登勢婆婆轉性了?

“當然是這樣。在孩子眼中,哪怕父母在外人看來很糟糕,但是孩子依舊是想跟這樣的父母待在一起的。”登勢婆婆說,“快點回來,把惠帶出去。我可不想看到一個鼓著臉的包子在我麵前坐著。”

鼓著臉的包子惠……

阪田銀子:“噗——”

鼓著臉的包子惠現在處於泄氣狀態,安安靜靜的坐在阪田銀子懷裡,看著比賽。

“這次,我們肯定能贏一把。”阪田銀子說。

因為自己和甚爾都各自買了相應的賭注。

一個人可能贏不了,但是兩個人的話,概率總會大一點。

禪院甚爾點頭。

他覺得他們手氣應該不錯,能贏的概率極大。

但是,有些人注定是沒有賭運的。

看著不屬於他們押的賽艇贏得了相應的名次,禪院甚爾和阪田銀子不禁握緊了手裡的票,臉上帶著暗惱。

可惡。

居然會輸。

今天的手氣太差了。

禪院惠見此,沒說話。

因為,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他們。

登勢婆婆說看賽艇,下賭注,還有打小鋼珠,都是不健康的行為。

輸錢是經常的事情。

他不能安慰他們說下次一定能贏。

畢竟,不健康的行為應該少做。

在賽艇上沒有撈著錢,化悲憤為食欲的阪田銀子抱著惠,跟著禪院甚爾來到一處輕食店準備吃點東西。

畢竟,接下來他們還要在外麵逗留很久,不吃點東西的話,會餓的。

章魚燒、肉包、豆沙包……

在賭場失意的大人和惠坐在位置上享受著難得的心靈慰藉。

 隻吃飯不聊天就過於無聊了。

所以在吃飯的時候,阪田銀子就問惠接下來的打算。

“我要跟媽媽待在一起。”禪院惠依舊堅持著自己之前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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