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的作業寫完了。

可每天要記錄些什麼的日誌,擺明了他在說謊。

沒辦法違抗的禪院惠去自己的房間,把用來寫日誌的本子和筆拿到了客廳。

是的,他打算在客廳寫。

這樣,一旦媽媽有什麼事,他可以很快知曉。

定春趴在客廳的地板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搖著尾巴,表情也有點低迷。

在惠回房間的時候,被禪院甚爾從肚子裡拿出來的醜寶,湊在定春的旁邊,安安靜靜的休息。但它的腦袋是朝著阪田銀子他們房間的門的方向,休息的半途,會睜開眼睛看看,然後又眯起眼睛休息,循環往複。

禪院甚爾的話,是在沙發上躺著,用阪田銀子隨手放在桌子上的漫畫書擋住了臉,禪院惠沒有辦法看清他的神色。但惠很確定對方沒睡。因為之前也是這樣,可在媽媽有什麼動靜時,會在第一時間有所反應。

不過,今天讓爸爸做出行動的,不是媽媽,而是一通電話。

禪院惠看到爸爸將書放下,臉上帶著冷漠,看著那電話,惠原本以為他會掛了那通電話,實際上,爸爸好像做出了要掛的舉動,但他好像想到了什麼,選擇接電話。

但談話的內容並不是當著他的麵,聊的。

可能是因為怕打擾到媽媽休息,惠看著爸爸去了洗手間,然後把門關上。

“最近都聯係不上你了,你是在休息嗎?”

電話那邊是孔時雨,他帶著發愁的語氣,並沒有讓禪院甚爾有任何觸動。

禪院甚爾:“最近不打算接委托了。”

孔時雨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問:“那有關於星漿體的行動,你確定還接嗎?”

“暫時沒有要接的想法,你把這種情況告訴那個教祖大人吧,讓他找其他人。”

“園田茂不是教祖大人,而是盤星教的法人代表。”孔時雨在這個時候,還不忘糾正禪院甚爾的說辭,糾正後,他就很無奈,“真沒想到你會放棄這個任務。”

“任務既然有接,就會有推。長期做中間人的你應該很清楚委托在真正完成前,就會有各種的不穩定因素在。”

“……也是。”

“如果哪天想接委托了,可以聯係我。”

孔時雨說。

禪院甚爾:“再看吧。”

“我們萬事屋可是很靠譜的,在歌舞伎町的店鋪裡,已經可以算得上是老招牌了!你完全可以信任我們阿魯。”

甜品店內,神樂和誌村新八坐在沙發上,對著坐在對麵的少女和貌似是少女管家的女人說。

“妾身當然相信你們能在歌舞伎町存在那麼久,自然有你們的本事在。可是目前我所麵臨的情況實在是太緊急了,而你們倆,跟妾身又相差不大,妾身擔心你們會因為妾身而遭遇不測!”

神樂和誌村新八聽到她的稱謂,麵麵相覷。

欸,這是什麼世家裡養出來的少女嗎?

怎麼一口一個妾身的,聽起來好怪啊。明明是國中生的打扮,青春靚麗,可這稱謂就忍不住讓他們有所回應。

“那個,不好意思。我們先說些跟任務不相關的話,你這個稱謂是怎麼來的啊?為什麼要這樣說話啊。”誌村新八問。

少女聽到這問話,臉頓時就紅了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羞惱,反正是有一個“羞”的情緒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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