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玩的事情?什麼好玩的”阪田銀子的話在嘴邊,沒說完,神樂的電話就掛了。

這叫什麼事啊。

阪田銀子扭過頭看著甚爾和惠,將情況給他們說了一遍。

甚爾的反應很平淡。

惠的話,也很平淡。

“欸,你們不說點什麼嗎?”阪田銀子疑惑,“這可是他們倆為數不多的搭檔做任務,而且還在彆人家過夜欸。我可是很擔心他們的,畢竟現在可不太平。不知道會有什麼幽靈,咒靈什麼的跑出來。”

“安心了。他們可以保護好自己的。”這是禪院甚爾的看法。遇到幽靈的話,兩個人反應再大,也不會大過銀子。遇到咒靈的話,直接把新八的眼鏡丟掉,拖延時間,順勢跑掉就可以了。不過咒靈的確是有點危險,一味的拖延時間,一次還好,之後可能就失效了。

禪院甚爾想,是否要給他們隨身帶著咒具?

禪院惠覺得神樂姐姐和新八哥哥很強的。

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而且遇到幽靈,咒靈的機會小的可怕,他們應該不會遇上。

“我們今天晚上打算吃什麼?”禪院甚爾問。

阪田銀子:如此迅速的轉移到吃飯這個話題上,真的好嗎?

“今天可真無趣。”

禪院直哉看著跟平常沒有什麼兩樣的宅院,如是想。

不過感慨沒過多久,禪院直哉的視線裡就出現了可以讓他平時的生活多一點樂趣的家夥。

“喲,甚一呀。”他從木質走廊下來,走到禪院甚一的麵前,上下掃了一下,然後說:“你這是要出門嗎?”

禪院甚一:“你這是明知故問。”

“回複不要這麼凶嘛。”禪院直哉笑,“我前些日子有碰到甚爾了。”

“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沒必要在禪院家再提及這個人。”禪院甚一說,但他好像想到什麼,對甚爾抵觸的情緒消減了一些,他看向努力觀察自己的禪院直哉,問:“你碰到了他,然後呢?”

“欸?這可不像平時的你,怎麼,現在開始對自己的親弟弟好奇了嗎?”禪院直哉在解答之前,對禪院甚一又是一通常規操作的挖苦。不過與之前劍拔弩張的反應不同的是,這次的禪院甚一並沒有露出任何的憤怒神色,而是淡淡的看著禪院直哉,這讓禪院直哉感到意外。

不但是言語上的,就連感受上都是意外。

轉性了嗎?

禪院直哉覺得不可能。

難道禪院甚一之前遇到了什麼事?

不過,就算有什麼事,也跟禪院直哉沒有關係。

畢竟他可不關心一隻大猩猩的遭遇。

“我再一次的知道了甚爾君的強大!明明已經不再是幾年前的我,跟他對上,我依舊毫無還手之力。你說,禪院家是不是要完了?”被一個零咒力者一直壓著,這個事實既真實又殘酷。雖然禪院直哉沒有生氣的意思,甚至相信甚爾一直都有這樣的能力,但這並不妨礙他用這樣的事實去嘲諷彆人。比如嘲諷麵前這個對親生弟弟格外畏懼的禪院甚一。

禪院甚一聽到這話,嗤笑一聲。

“禪院家不會完,但有的人注定要完。比如沒有繼承禪院家祖傳術式十種影法術的你,遲早會被繼承者從高高在上的嫡子位置上打下去。到時候,你會怎麼做呢?”

禪院直哉:“哈啊?”禪院甚一是被他的話給氣瘋了,所以也開始說一些瘋言瘋語了嗎?

禪院家族的人裡怎麼可能會有繼承祖傳術式的人呢?畢竟那種術式很久都沒出現了。就連他的父親,禪院家家主也不是那種術式。

大家都沒有再對十種影法術的繼承抱有期待,這是事實。

禪院甚一居然在這個時候,用這樣的話來挑釁他。真是狂妄。

“如果你想要惹怒我,還是找一個有針對性的說辭。那樣,我可能還會稍微生點氣。”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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