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目前少年裡麵最強的咒術師。”
“咒術師最驕傲的點無疑是自己的咒術,他們警惕的自然是同樣擁有咒術的詛咒師。在咒術師看來,我們這些非咒術師,根本不足為慮。但這個輕視,對於我們而言是有利的。隻要抓住機會,我們就可以殺掉星漿體。”
“有關的資料,我也給了織田。”
“我相信他會處理這一切的。”
孔時雨說著,想要拍一下叫做織田的少年的肩膀,不料,卻被對方疏離的躲過去了。
有點尷尬的孔時雨隻好將手收了回來,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你真的能接手嗎?”
園田茂又問了一遍,不過這次,是對於當事少年的。
紅發少年茶褐色的眼睛裡沒有露出任何情感,平靜地嚇人。
“我不會失手。”
園田茂聽他這樣說,歎了口氣。
算了,死馬當成活馬醫吧。
孔時雨找到的這位,的確是目前在禪院甚爾不接的情況下,最好的殺手了。
就像孔時雨所說,咒術師的高傲會讓他們自大,輕視非咒術師。這次,他們這些非咒術師倒想用自己的行動看看,那些咒術師能力的深淺。
想要知道天內理子在想什麼的神樂,這次並沒有直接去問天內理子。
她決定了,要把這個問題當做委托,像平時一樣去調查。調查天內理子周圍的一些蛛絲馬跡。
“嗯?你說的是經常來這裡買麵包的理子嗎?”便利店裡,一個長相溫柔的女人說,“她啊,最近沒有什麼不開心的。畢竟,她每天都有來買麵包,臉上也沒有露出難過的神色。”
神樂聽了她這樣的話,有點失望。
畢竟阿銀可不是那樣,明明見了一麵,就能察覺出他人的異常。神樂原以為大人都可能會有這樣的本領,但好像不是。
“少女想隱藏什麼,肯定會隱藏到不讓彆人發現的程度的阿魯。不過隻有心思細膩的人,才會覺察出她的異樣。”
心思細膩的人很少。
阿銀就是很少裡麵的那一個。
“是嗎?”女人的微笑僵硬了一秒,看著神樂說,“那麼,很幸運的是,你身邊的人應該有這樣的存在吧。不然你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神樂點頭。
“那個人缺點很多,不過優點也很多了阿魯。”
“對了,姐姐。我想問,你是怎麼知道萬事屋的呢?”
女人沒有反應過來。
神樂解釋:“是理子說的。說一個額頭有疤痕的女人告訴她萬事屋的存在,所以她才來找我們的。”
“嗯,這樣啊。”女人整理著手下的貨物,沒有看神樂,“我也是從彆人口中得知的。我想萬事屋在歌舞伎町能存在那麼久,應該有著不錯的業務能力。”
“這話我愛聽。姐姐你這話說的很對,我們萬事屋的確是一個能夠為他人解決憂愁的存在阿魯。如果你哪天遇到困難,也可以來找我們的說。”
女人抬起頭,笑容滿麵,“會的。我一定會找你們的。”
“阿銀,你說神樂她能查出什麼嗎?”
誌村新八問正在發傳單的阪田銀子。
“我也不清楚啊。”阪田銀子依舊發著傳單,沒有停,嘴裡倒是回著誌村新八的話,“不是誰都有火眼金睛,查出點什麼,很合理,查不出,也很合理。”
“你這話就等於沒說。”誌村新八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