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
二樓內,齊平驚呼一聲,整個人都懵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心說還有這好事?
不會吧不會吧……
房間內,輕紗帳飄舞,法器吊燈的光輝灑下,魚璿機暴露在外的肌膚白如瓷器。
雖然女道人打扮的確是疏懶,或者說邋遢,但天生麗質難自棄。
齊平捫心自問,魚璿機的顏值放在他認識的一眾女子中,也是數一數二的。
好吧,如果能稍微打扮一下,可以把“二”去掉。
齊平覺得有點不真實,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設定,雙手遮掩住胸口,警惕道:
“師尊……咱道門不會有啥拿人做爐鼎的法門吧。”
魚璿機愣了一秒,怒了:“你還不樂意?”
“不是……”齊平心說,我隻是感覺太假了。
魚璿機看他模樣,噗嗤一聲樂了,肆意張揚地笑了幾聲,揮了揮手,嗔道:
“瞧你這熊樣,一點不經逗。”
呼……你嚇死了我了……齊平有點失望:
“所以真正的獎勵是什麼?”
魚璿機大大咧咧,盤膝坐在蒲團上,許是聊完了正經事,終於不再維持正襟危坐的模樣,而是恢複“大姐頭”派頭。
一條柔滑嫩白的大長腿曲起,手肘撐著下巴,另外一隻手掌攤開,手心是一枚青色的丹丸:
“喏,這是皇帝老子給你的,名為青丹。棋戰後派人來道院,討了一粒,說要喂給你,我想著,乾脆叫你過來拿。”
齊平好奇道:“這丹藥很好嗎?”
魚璿機點頭:
“廢話。這可是洗髓境的極品丹藥,道門幾十年才能煉一爐,恩,煉製手法難是其一,主要是主材料稀少……總之,這東西吞了,應該可以幫你短期晉級三重,殘餘藥力甚至足夠你晉升神通前的消耗。起碼勝了你幾年,甚至十幾年的苦功。”
齊平咽了口吐沫,根本難以抵抗誘惑。
他立功為的是什麼?
不就是圖朝廷的資源嗎?
如果沒有資源輔助,就算他修行天賦高,半年時間,恐怕也還在引氣境一重打轉呢。
“多謝師尊!”齊平伸出狗爪。
“啪。”魚璿機反手給他爪子拍了回去:“猴急什麼?”
齊平捂著手,有些委屈:“不是給我的嗎?”
魚璿機歎道:“青丹藥力強悍,但極難消化,若是你直接吞,沒個一年都消化不了。”
齊平大驚失色,眼珠一轉:“師尊會幫我?”
魚璿機一副算你小子聰明的樣子,頷首道:
“為師可以幫你消化藥力,運用的,便是‘雙修’的法門,嗬,小子把眼睛收回去,腦子裡彆想沒用的,此雙修,乃是手足相抵,引氣吐納之法,收起你大膽的想法。”
……這樣的嗎……齊平笑了笑,眼神乾淨:
“全憑師尊做主。”
魚璿機看了他一眼,滿意道:
“行,你先去一樓,給你準備了藥浴,先洗乾淨,舒張筋骨,然後再過來。”
“好。”
為了提升境界,齊平乾勁十足,當即朝樓下走去。
女道人托著雪白下頜,望著少年離去,眼神飄忽了下,不知在想什麼。
片刻後,她從蒲團底下翻出一本道經,翻看複習起來:
“第一步……第二步……唉,好煩。”
……
……
不多時,當齊平洗刷乾淨,重新返回二樓,赫然看到,輕紗賬後,小桌與蒲團都不見了。
清冷的月光灑在木製地板上,泛著銀色的亮光。
劍眉星目的女道人盤膝打坐,沐浴與月華之中,掌心朝天,黑發披灑在腦後,於風中飄舞,道袍袖管亦隨之鼓脹,還真有點大修士的風範。
“師尊,怎麼修行?”齊平問。
“脫鞋,坐下,雙腿雙手前伸。”魚璿機睜開雙眸,眼神中古井無波。
齊平依言坐下,就見女道人擺出同樣的姿態。
“曲腿。”
“哦。”
齊平隻覺這姿勢好生怪異,旋即,便見女道人竟擺出同樣的姿態來。
兩條白蟒般的長腿自灰撲撲的道袍下擺探出,曲起,赤裸的雙足與齊平的腳掌貼合在一起。
與此同時,二人雙手彼此握住。
手足相抵。
齊平一愣,以往,魚璿機要麼醉醺醺的,要麼,是一副混不吝的大姐派頭,雖然與想象中的大修行者不同,但給他的感覺,還是敬畏居多。
而眼下,當兩名修為差距懸殊的修行者靠在一起,他突然覺得,正經嚴肅起來的女道人反而更生動活潑了。
原來,大修士的腳丫比自己的腳掌小了一圈,手也是一樣。
沒有了醉醺醺的酒氣,嚴肅起來的魚璿機像是揭下了麵紗。
齊平正想著,突然,隻覺手腳貼在了冰塊上,針紮一般疼痛:
“啊!好疼。”
魚璿機惱怒道:“叫什麼?都還沒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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