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鴻文微笑的朝著顏皓點了點頭。
隨即轉身的片刻,臉色陡然一轉,變得冷淡沉重,淡淡道:“全部拿下!”
“好!”中年男人是古鴻文的三兒子,古羿河,乃湘省軍中都指揮使!
職位還高藍亦凡半級!
他歪頭看了看顏皓,便轉身看著藍布正。
“藍布正!你有調令嗎?這麼大張旗鼓行軍城中,你視軍法與何地!”
古弈河大手一揮,道:“來人,將他們全部繳械!若有反抗,以叛國罪論處,就地正法!”
咵咵咵!
不到十秒,藍布正等人不敢反抗,將手中武器全部放下,雙手抱頭。
開玩笑,沒聽見人說叛國罪嗎?
這麼大的罪名,誰特麼敢背?
但你這古弈河,也有點太那啥了吧!
說得好像你有調令一般。
你這來的陣仗,可比我們誇張多了!
坦克,戰鬥機,裝甲車全部出動,這要是上麵怪罪下來,你怕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古司令,叛國罪我們可不敢當,你說我們沒有調令,那請問你有嗎?”藍布正臉色不太好看。
“哼!”古弈河冷哼一聲,伸手一招,從遠處跑來一個衛兵,拿出一個黃色的信件袋!
“這是上麵剛簽發的演習調令,你要看看嗎?”古弈河一臉玩味,冷冷的說道。
古家大兒子,乃當今兵部尚書!
批發一個演習調令而已,還不是簡簡單單?
這些藍布正自然知道。
他隻是沒想到,古家會用軍事演習為借口,出動重兵來到這裡!
古弈河一臉正色的繼續說道:“我軍在演習途中,發現藍布正私自帶兵,行軍城中,槍殺百姓!我軍為護國家安全,將其全部扣押!”
“你!”
一聽這話,藍布正臉色忽的大變,急忙道:
“我是私自出兵,但一槍未開,什麼槍殺百姓,彆亂冤枉人!”
“是嗎?”古弈河眼神看了看周圍散落一地的屍體,道:
“這些屍體你怎麼解釋?”
“那不是我們殺的!”藍布正急了。
私自出兵,雖是重罪,但靠藍家的關係,能夠擺平!
但若是私自出兵,槍殺百姓,這特麼完全就是兩個概念了!
這乃是重罪啊!
罪名一旦坐實,到了軍事法庭,縱然藍家有天大的本事,他也必死!
這特麼古弈河其心可誅,亂給老子扣屎盆子!
他正欲解釋,卻被一將士強行帶走!
“古弈河你個王八蛋,此事我藍家記下了!”
麵對他的狂吼,古弈河聳了聳肩,道:
“你這些垃圾話,還是留在軍事法庭上再說吧?”
藍楚雄加上藍布正帶來的幾百兵士,全被幾千將士強行押走。
古弈河衝著古鴻文,笑道:“老爹,擺平。”
古鴻文揮了揮手。
古弈河又朝柳華安拱手,順便深深的看了一眼顏皓。
隨後大聲喊道:“撤!”
不到兩分鐘。
全場就剩下顏皓,古鴻文,柳華安,魏雲克等人,還有一個半殘渾身赤條的史狂。
史狂現在很慌,這特麼收了十億,到底接了個神特麼單子啊!
他看著雲淡風輕的顏皓,眼神中透露著恐懼。
這少年不僅是古家貴客,就連國醫柳華安都十分恭敬。
他到底是誰?
魏雲克此刻也是如此再猜想。
“古老,柳老。”他再次出口道:“根據監武衛的規矩,這位小兄弟得跟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