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立聞言,心中頓時恍然大悟。
“定然是沁雪看到了這一幕,所以才會傷心的痛哭!”
“顏皓!你這個混蛋!渣男!海王!撩了沁雪也就算了,還撩項齡萱!”
“你給我等著,我大學畢業日,便是我整死你之時!”
此時,韋立麵露猙獰,雙眼戾氣叢生。
……
深夜。
中亞華府。
鐘家彆墅外。
兩道人影,藏在一棵離鐘家五十米左右的的樹下。
“田堂主,根據調查,那女孩就住在這裡了,我們直接過去吧。”
說著,其中一個人影就要走出樹下。
“等等。”另一個人影沉聲阻止。
“為何?田長老,那女孩就在眼前了啊。”
“薑少,不可心急,你看那!”
說著,那人影指向鐘家彆墅一旁的灌木叢裡。
“啊?”薑少一愣,順著人影所指的地方看去。
隻見淡淡月光下,灌木叢裡藏著一道人影,他渾身都籠罩在黑暗之中,若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那裡藏著一個人。
“這,那是誰?不會是顏皓吧。”薑少驚訝道。
“不知,但論氣息來說,隻是一個入道初期的術士。而你說那顏皓乃是行道者,所以顯然不是他。”
“不是他就好。”薑少不禁鬆了一口氣。
畢竟那日顏皓的威壓太恐怖了,讓他至今都還沒緩過勁來。
他咽了咽口水,小聲道:“田堂主,既然那個人,才區區入道者初期。咱們還怕他作甚?您可是行道者中期的術士了。”
“薑少,那人隻是一個暗哨而已,周圍肯定還埋伏著其他人。如今敵暗我明,不可輕舉妄動啊!”田堂主分析道:
“能把入道者當暗哨用,可見對方的實力,定然不同一般。我們現在應該靜觀其變,以免打草驚蛇!”
“這…”薑少臉上閃過一絲猶豫。
要知道,入道初期的術士,在世俗界,可是一位大師級的人物了!
能把這樣的人物,隻派來窩在灌木叢裡做暗哨…對方勢力不言而喻。
想通這一點,薑司點頭恭維道:
“田堂主不愧田堂主啊!眼界之高,果然不是我等所能比擬的。”
“哈哈,薑少謬讚了,老朽跟宗主比起來,還差太遠了。”田長老擺了擺手。
“誒,不能這麼說,以後還請田長老多多指教才是。”
“好說好說。”
正當兩人交流是,田長老臉色突然一凝:“不好,被發現了,撤。”
說著,他連忙夾起薑司,迅速離開。
當他們跑遠,一個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嗯?難道是我的錯覺?”
此人赫然是那日鐘靈毓稱舅舅的中年男人。
“不對!”他盯睛看向地麵上的泥土,隻見上麵有著兩個腳印。
“兩雙腳印,一長、一短。”
以此可分辨出,是有兩個人!
想著,他蹲了下來,用手捏起一絲泥土,眼中若有所思:“腳印有水漬。”
“可剛才並沒有下雨啊。”
“等等,中亞華府每晚十點,都會對小區進行灑水降塵清掃,大道上泥濘濕漉…必然是他們來時踩在了大道上,從而把水漬帶了過來。”
說到這,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十點半…論時間來說,他們顯然才來不久!”
“可這麼晚了,不應該會有普通人來這裡。”
“所以必然是有兩個人站在這裡,而順著腳印的方向…”
“鐘家!”
“他們再看鐘家!”
一番推論下來,他麵色一冷。
“剛才我還以為是錯覺,沒想到這真有兩個人。且能在我趕過來前,而無聲無息的消失,說明他們絕對不是普通人!”
“看來靈毓的玄陰之體,已經被人發現了。”
“不行,我得馬上彙報上去,請求支援!”
說完,他立馬用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
帝樓。
六樓。
顏皓盤坐在蒲團之上,身前不遠處放著一尊大鼎。
赫然是那尊先天戊鼎,此刻正從鼎口處噴吐出白色的滾滾濃霧。
而濃霧之中,一株閃爍著淡淡神光的神草,忽明忽暗,仿佛在有節奏的呼吸一般。
“還挺能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