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岩淡淡地看著他說。
“你！”
方北田眼神一緊，有些泛紅。
“警告一次。”
莊岩平視著他，說道。
方北田聞言，臉色一沉。
“警告二次！”
莊岩接著說。
方北田緊握拳頭，臉色變幻，緩緩蹲下。
“嗯，不錯，這次算你識相，不然你那剛補好的牙又要遭殃了。”
莊岩走過去拍了拍他的頭，評價道。
這動作，不怎麼疼，但侮辱性極強。
......
“還是這個地方，熟吧？”
在局裡，方北田又被帶到了上次的那個審訊室！莊岩滿臉笑意地坐在他對麵，笑眯眯地看著。
方北田坐在那兒，臉色不斷變化。
“關於苟嫦月的死，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莊岩淡淡問他。
方北田冷眼盯著莊岩，沒出聲。
“嗬嗬，不說話也沒事，接著畫吧，車鑰匙帶了吧，繼續在桌上刻！”
莊岩笑道：“再不畫，以後可能就沒機會了，因為我很快就會找到你的犯罪證據。”
他邊說邊起身，往外走去。
方北田坐著，望著莊岩的背影，眼裡似乎能噴出火來。
......
莊岩知道從方北田嘴裡撬不出什麼，便向旁邊的審訊室走去。
旁邊的審訊室裡，郭隊長剛把程輝帶進去！“警官，李芳芳的死真的跟我沒關係，真不是我乾的，我不知道她會死！”
程輝坐在審訊室裡，一臉冤枉地說。
“那你說說，為什麼臨時改行程，為什麼前一天突然下載直播軟件，第一次充值，第一次打賞，還約她在上午見麵開房，程輝，真是巧啊，你說這些都跟你無關，我會信嗎？”
郭隊長盯著他，臉色冷峻，繼續追問，“協助殺人，從犯也是要坐五年、六年甚至更長時間的牢的。
程輝，你想清楚，李芳芳的死跟你擺脫不了乾係，當然我們知道你不是主謀。
說吧，是誰指使你的，說出來我們可以考慮讓你做汙點證人。”
“沒人指使我，這隻是巧合，我就是一時興起。”
程輝臉色劇變，堅持這麼說。
“我知道你怕方安堂，既然你不肯說，那就準備好坐牢吧。”
郭隊長冷冷道。
這話讓程輝神情微變，慢慢低下了頭。
“哼！”
郭隊長輕哼一聲，站起身來：“不見棺材不掉淚，等著受罰吧。”
郭隊長出來，因沒問出有用的信息，眉頭微蹙。
見到莊岩，衝他搖了搖頭。
這時，蔚煙嵐也過來，朝他們搖搖頭：“馬農雲不開口，現在問什麼都不說。”
“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莊岩說道。
方家有的是錢，在這個社會，錢多自然有人願為其賣命。
馬農雲如此，程輝亦然。
這個案子，背後的黑手他們基本能猜到，但辦案件講的是證據。
沒有證據，最多扣留一天就得放人。
況且，方安堂在社會上有不小的影響力，抓他必須要有十足的證據。
不然，影響可不太好。
“先找方北田的犯罪證據，先把他解決了。”
莊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