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當一切風生水起之時,他的那個助理卻忽然不見了。
剛開始,他還以為女孩子可能心情不好或者遇到了其他事。
想著等過段時間就會自動出現,畢竟跟著他也算是不錯的選擇,況且他對助理待遇也不差,在那個時候也算是非常好的條件了。
由於當時業務非常繁忙,也就沒太往心裡去。
可沒想到一個月後,依然聯係不上對方。
這讓他覺得不對勁,特意去了趟助理住處。
鄰居告訴他房子已經好久沒人住了。
他又讓鎖匠開了門,卻發現屋裡空無一人,連個東西都沒有。
這讓他更加困惑。
回想起這個助理來自偏遠山區,特彆努力、勤勞。
沒有什麼家庭背景,比常人更加拚搏。
自從失去了她之後,工作和生活變得十分混亂。
這讓那位老板坐立難安,專程去了幾次據說是助理家鄉的地方。
但奇怪的是,根本找不到她的老家。地址似乎在地圖上都不存在。
仿佛那個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更詭異的是,當詢問到公司其他人時,大家竟然一致表示根本不記得有這麼一個人!
這件事徹底顛覆了他的世界觀。
雖然因這次打擊生了場病,但他公司的運作並未受此影響,反而越做越大。
但從那以後,他始終感到不安。
看完這些信息,莊岩也是摸不著頭腦:“張哥,這家夥會不會是老年癡呆啊?”莊岩疑惑道。
更讓他不解的是,在材料裡麵除了姓名外甚至連張照片都沒提供。
隻是有個畫像,還是由呂威根據老人講述所畫。
也就是說,老人手上完全沒有助理的照片。
張安鼎點頭,神情嚴肅:“起初我們也這麼想過,不過醫生檢查過,他的健康狀況非常好。”
“確實如此,前幾天我為鐘成功進行了心理輔導。”徐安美補充,“結果證明他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徐安美說完後,莊岩更加迷惑了。
要知道徐安美可是心理學專家級的人物。
如果連她都無法分辨一個人是否說謊的話,要麼這事兒千真萬確;否則,那人的手段恐怕相當高明。
“我能見見這個鐘成功嗎?”莊岩看向張安鼎問道。
“當然可以,他人還在國內。”
張安鼎回答完,遞過來一張卡片,上麵標注了住宿地點。
“那行,我和徐安美還有司徒明一塊兒過去吧。”
兩人點點頭。司徒明顯得很興奮,但徐安美的臉上依舊布滿了陰鬱。
至於蔚煙嵐等人,則還在局裡忙著彆的事。
他們這個部門與眾不同,平時除了處理案件,還得寫各種報告。
有時候還要幫下邊的單位查點東西。
總之,其實並沒有外界想象中的那麼輕鬆。
不過呢,待遇比其他一些單位要好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