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您彆聽他們瞎說。
這藥是對症下藥的良方,我從國外學來的特殊療法。”
“想害命何必那麼麻煩?一刀斃命多省事。”宋誌成冷冰冰地瞪著趙醫生。
“莊岩警察,你的意思是我殺了陳秋生老板?”
“沒錯。”
“你憑什麼這麼說?警察也是要講證據的,不能憑空指責彆人。”
“首先,上次你說過,當時看到陳老六已經倒地不醒,你還趕緊拔出了刀,試圖止血並進行心肺複蘇。
作為一名受過高級醫學教育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拔刀等於放血的道理。”
“你在欺負我們不懂醫學?”
趙醫生眼神躲閃,啞口無言,“我是主攻皮膚科的,初次見到那種場麵難免慌亂,所以搶救方法不當,是我的錯。”
“但如果我說你是殺人凶手,那你肯定不是。”
“嘖嘖嘖,”莊岩笑著搖頭,“嘴還挺硬的嘛,跟我回案發現場走一趟,我給你當場演示一下。”
幾個人回到了案件現場的衛生間。
“這個案子其實就是一個障眼法。”
現場不僅包括保鏢和秘書,還有這個家庭醫生和幾名警察都聚集到這裡。
聽了莊岩這話,眾人不明所以。
“費儘心思演這樣一出戲,就是為了讓觀眾誤以為真正的凶手藏在鏡子後麵。”
“你到底什麼意思啊?”光頭保鏢咆哮道。
“這裡哪裡來的觀眾啊?”另一名保鏢一臉疑惑。
“你們兩個就是。”
莊岩指了指兩個保鏢。
兩保鏢相視而笑,根本不信這個年輕警察。
有時候長得帥確實會給人帶來偏見。
“現在重新排一次,那天晚上你們的位置是怎麼站的?”
“何先生,請站到這兒來。”
王秘書指了指自己,“我也要過去嗎?”
無奈之下,王秘書按照指示站到了當晚自己的位置。
“還需要一個死者,這樣吧……宋誌成,你來!”莊岩轉向宋誌成,宋誌成立即點頭同意。
隻要能解開案件謎團,無論讓宋誌成做什麼他都樂意。
“
但我得先解釋這個鏡子裡的凶手究竟是怎麼回事。
從那天晚上的站位來看,死者被殺的一瞬間,丁利江正好擋住了兩位保鏢的視線。
通過鏡子反射,他們隻能看見捅人的過程,卻看不見殺人者。”莊岩語氣堅定,似乎早已洞悉一切。
“不是的,不是的,”這時光頭保鏢急切地搖手解釋,“我們真的親眼看到了全過程!”“你確定?”
莊岩看向秘書,說道,“那天你在陳秋生的酒裡下了藥。
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去到你設計的那個現場。
然後你立刻調整了自己的位置,為後麵的事做好了準備。
陳秋生去了洗手間,這時凶手突然從旁邊衝出來,一刀把他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