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你知道,真正害死你男友的人並不是王一刀。”
“而是——”
這時在場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等著莊岩揭開謎底。
“而是——褚慶文!”
“沒錯,這麼多年多虧了報社朋友幫忙,我終於找到了一個曾在案發那天見過褚慶文的人。”
“據他所說,王一刀那晚醉得倒在地上,根本沒有殺人能力。”
戰古越疑惑地說:“你的意思是,其實是褚慶文殺了你男朋友,並把罪名推到了王一刀身上?”
“剛開始我隻是猜測,後來有個人告訴我,當年褚慶文因為沒文化隻能靠賣黃鱔為生。”
“經常嘲笑讀書人,那天晚上,我男友遇到了喝醉酒鬨事的褚慶文。”
“這才釀成了這樁悲劇。”
莊岩笑著回應,“這也是你的猜測吧!”
“不論是猜測還是事實,都無所謂。”
“當晚寄報紙時,我還給他留了一封信。
告訴褚慶文,如果不肯承認,我會在報紙上揭露一切。”
結果,當天晚上褚慶文就神秘死亡。
三五塊認為這是他咎由自取,壞人總會有惡報。
發現再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三人決定離開。
“三五塊確實沒有作案動機。”呂威仔細分析案件後說。
“更何況那麼多目擊證人是不可能一起說謊的。”
“就算她沒直接動手,這起案件也跟她脫不了關係。”莊岩堅定地說。
戰古越不解地問:“為什麼?”
“直覺。”莊岩指指自己的頭。
有時候直覺比任何證據都準確,儘管可能被其他信息迷惑,但直覺卻不會撒謊。
“相信我,在提到褚慶文的時候,她眼神裡那種殺意怎麼也掩蓋不住,我能明顯感受到。”
有動機並不意味著一定會行動,尤其讓戰古越困惑的是真凶一般不會自己留下線索。
顯然三五塊並不是凶手,然而她與此事必然有關聯。
“走吧!”莊岩命令司機將車開往香滿樓。
“當年就是在香滿樓附近抓到了王一刀,我們去看看能否找到線索。”
車子來到香滿樓,時間已經很晚,裡麵早已空無一人。
快要打烊之際見來了幾位貴客,經理趕緊迎上來招待。
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後,莊岩順手倒了杯水。
戰古越四處觀察了一會,“嘿,這兒裝潢挺不錯的!”
“這次過來是想詢問一下十年前發生的一件事情。”
“具體是哪個案子呢?”經理謙恭地問道。
“就在門前有一位連環殺手被人打死。”戰古越回答道。
“哦,那是我們開業後的第二天發生的事。
十點掛牌儀式結束不久才正式開門迎客。”為了讓客人信服,經理特意展示了自己的記錄。
確實在十年後的同一天。
那天很多重要領導都到場慶祝。
“沒搞錯日期吧?”呂威表示懷疑。
“這種事情我可記不清楚嗎?”經理堅決否認。
“是我專門請算命先生挑的好日子。”
“難道十年前陷害王一刀的就是你自己吧?”莊岩以冷冽的目光盯著他。
“這種話你們不能隨便亂講,這是汙蔑誹謗。”經理強硬反駁。
“彆管我們是從哪裡了解到這一切,找到你也花了不小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