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沿著這條線索查下去吧!
警察局裡。
隨後,警察把釀好酒的酒莊老板娘叫來,帶到了審訊室。
“你認識鬱榕生嗎?”
盧克壓低聲音,眼睛緊緊盯著老板娘,似乎要看出她每個小動作的意圖。
“不認識!”
老板娘馬上否認,眼神卻有些閃躲。
她雖然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心裡明白這事兒肯定不好對付。
“鬱榕生是這邊有名的品酒師,而你是酒莊的老板娘,應該對他有些印象吧?”
“我真的記不起來了,每天酒莊來的人那麼多,我哪能一一記住。”
老板娘推托道,同時再次把目光轉向了彆處。
莊岩和盧克都看得出來,這個老板娘在撒謊。
“已經有目擊者告訴我們,你們不僅認識,還有過不當行為!”
維特局長厲聲說道。
“如果你還不說出實情,等著在牢房裡待上大半輩子吧,我們手段多得是!”
老板娘想起了牢房裡的各種懲罰方式。
維特當局長這麼多年,威嚴足以讓這個沒經曆過大事的女人臉色發白。
不出所料,女人立刻招供了。
“鬱榕生和我是真心相愛的!我們沒有做錯任何事。”
“真愛不應該被定罪!”
老板娘堅定地認為自己無過錯。
在鷹醬,真愛情感被人們普遍認同,大家都比較開放。
原來有一天,鬱榕生到酒莊品酒。
由於酒莊老板經常不在家,大多數時間都是老板娘經營酒莊。
二人經常在一起聊天,一來二去產生了感情。
見到高大帥氣的鬱榕生,老板娘心生愛意,悄悄與他約在後院見麵。
鬱榕生也欣然赴約,在後院的房間中有了私密接觸。
恰巧,製造劣質酒的老板經過,撞見了他們。
“這不是鬱榕生嗎?”
他從窗戶偷看了好幾次,確認就是鬱榕生和酒莊老板娘。
“這事我可以用來威脅她。”
那個老板將秘密藏了起來,打算找個機會派上用場。
這時,法醫在打撈酒桶裡的骨頭時也接近尾聲。
幾乎所有的骨頭都被取出來了,鋪滿了整張桌子。
酒桶也被清空了。
法醫發現酒桶底部有玻璃碎片。
奇怪了,這些碎玻璃是從死者身上掉下來的還是原本就在桶裡?
按常理來說,釀造前應徹底清洗酒桶,之後才開始發酵紅酒。
因此,這些碎玻璃很可能是作案工具或者是在案發過程中留下的。
這意味著鬱榕生死前一定去過酒莊或某間酒吧。
如果連最基本的清潔衛生都無法保證,酒莊不可能經營得這麼紅火。
一群法醫對泡得血紅的骨頭毫無頭緒時,不知道從何入手。
按照鬱榕生妻子的說法,遺體至少已在水裡泡了一年。
這麼長時間,骨頭都會變得非常脆弱,輕輕一碰可能就散了架。
處理時稍有不慎便會對屍骨造成二次損傷,有可能破壞掉證據。
莊岩提議,“可以往桶裡加入牙齒清潔劑,再將浸泡變軟的骨頭扔進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