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楊小光淡淡道。
這也沒什麼可隱藏的，擂台賽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到了。
“除了冰係功法，還有沒有彆的功法？”
楊小光一下子明白了。
“原來如此，楊閣主是想向我索要功法，對嗎？”
“不是索要，是交易。你傳授我功法，而我告訴你長白山秘境的秘密。”吳森頓了頓，又道：“我隻有一點請求，我不奢求能從你這裡得到什麼頂尖功法，但也不希望太差。”
楊小光沉思片刻，淡淡道：“可以。”
隨後，楊小光向吳森傳授了一部叫《金剛經》的功法，這是一部防禦性的功法，修煉到極致可使人化身金剛，刀槍不入。
這是楊小光前世所在的九宮殿內門弟子必修的功法，不是什麼頂尖的功法，但也不差。
“好功法。”吳森有點激動。
很顯然，楊小光的這部《金剛經》比他腦海裡的那幾個功法在品階上高多了。
“行了，可以告訴我太白山秘境的秘密了。”楊小光平靜道。
“祭壇。”吳森淡淡道。
“什麼意思？”
“長白山秘境連通著紫薇位麵的一處祭壇，我們都是祭品。”
吳森看起來很平靜，但楊小光內心卻掀起驚濤駭浪。
“祭品...怪不得送到這裡的都是孩子。”
楊小光知道，在紫薇位麵的一些地方還保留著非常原始而且殘忍的習俗，其中就包括用童男童女祭祀天神。
“那，那些人知道祭壇連通著我們這個世界不？”楊小光想起什麼，趕緊又問道。
“肯定不知道了。對他們來說，祭壇是神聖的，除了祭祀用的童男童女，其他閒雜人等是絕對不能踏入祭壇的。”
楊小光還想問些什麼，但文寒已經回來了。
“楊盟主，希望你能恪守這個秘密。”
“不用你說，我也會保密的。”楊小光頓了頓，又道：“你不想知道我的功法都是從哪裡來的嗎？”
“你會告訴我嗎？”吳森反問道。
“不會。”
吳森微微一笑：“那我還問什麼？”
他頓了頓，又道：“人各有機緣，沒什麼好問的。”
這時，文寒已經走了過來。
“你們在嘀嘀咕咕什麼呢？”文寒好奇道。
“沒什麼，隻是在商量進山的路徑。聽說那個寶物在山頂，想要上山頂可不太容易。”吳森笑笑道。
“聽說那裡很恐怖，我都不敢進山了。可是不進山，又覺得不甘心。萬一那寶貝落到自己手裡了呢？這個人機緣，誰能說得準呢？”文寒一臉期待。
楊小光沒說話，而是抬頭看著稍遠處的山脈之巔。
那裡連著雲端，如墨般的黑色海洋不斷翻湧著，恐怖的雷電伴隨著不知從哪裡傳出的巨獸的驚恐嘶吼，在這個沉寂的夜晚分外恐怖。
楊小光是一定要去的。
雖然他不覺得這天地異象是自己送給雲紫薇的那麵靈境弄出來的，但他想拿回那麵鏡子，那畢竟是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