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一聽這還得了?,立即上前阻止,“澤哥兒你在說什麼傻話呀,你身子現在那麼虛弱,淩川,你還不快把他帶回去!”
夏墨見狀眼裡布滿了恐懼,他躲開了李氏伸過來的手,然後一頭紮進淩川懷裡,身體還微微顫抖,像是怕極了。
淩川冷冷掃了李氏一眼,看得李氏心驚,也不敢再拉人。
猶豫一下還是伸手摟住夏墨,然後僵硬地在他後背上拍了拍。
夏墨沒想到這兄弟這麼上道,心中對他的好感又上升一分。
平常人都能看出事情不對勁,更何況擔任村長多年的柳正。
“大誌家的有話好好說,扯孩子做什麼。”柳正虎著臉道。
“我這不是太擔心他了嘛……澤哥兒傷還沒好全,不禁風吹。”李氏為自己辯解,心中卻在暗罵夏墨。
現在這場麵她根本不可能再牽製夏墨了,這小賤人最好不要亂說話,要不然看她改日不整死他。
“澤哥兒,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出來,不用憋著,大夥都在。”柳正安撫情緒崩潰的夏墨。
夏墨心中一頓難受,這次並不是裝的,而是身體的自然反應,是來自澤哥兒的情感。
他從陵川懷裡退出來,對柳正道:“謝謝村長爺爺。”
轉過身麵向柳大誌,“這是我最後一次……喊你父親了。”
“你……你個孽子,說什麼胡話?我是你爹!”柳大誌怒喝,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那連個屁都不敢放的兒子,居然敢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以後……就不是了。”夏墨梗著脖子道。
“好你個白眼狼,早知如此一出生我就該掐死你。”柳大誌氣極,手指發抖地指著夏墨。
“好你個小賤貨,真以為嫁人了我就治不了你了是吧?真是養你還不如養條狗。”餘氏也跳出來怒罵夏墨。
聽聽,這些人還真當自己對澤哥兒多好呢?夏墨眼底飛快掠過一道淩厲的光芒。
他一臉驚愕,嘴唇顫動,似乎有什麼珍貴的東西被人不屑一顧地摔在地上,成了零散一地的碎片,兩行滾燙的淚水瞬間落下。
“餘氏,你給我閉嘴。”柳正喝道。
“是啊……”
“真是長見識了。”
一方楚楚可憐,一方氣焰囂張,周圍人一對比兩人的態度,心中的天平瞬間就偏了。
淩川一言不發,漆黑的眼睛注視著夏墨,他從來沒見過一個人這麼……這麼多端變幻,變臉個唱譜兒似的,但是,哪怕知道他是裝的,自己卻移不開眼。
這時,他看見小哥兒用手指顫巍巍地指著自己額頭上的傷口,哭喪道:“我……我要告柳寶蓮謀財害命……唔,還有李氏,她明知卻包庇她女兒,私吞我母親遺物!嗚嗚…村長爺爺幫我做主啊~”
“什麼?!”柳正瞪大眼,差點一個趔趄,澤哥兒居然說柳寶蓮和李氏謀財害命?!
夏墨一番猛話徹底在人群裡炸開鍋了,柳盈盈和柳玉震滿目震驚,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柳寶蓮頭上的發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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