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川一想到離彆前小哥兒威脅他的話,頓時心裡也是一陣驚慌。
夏墨怒瞪著眼珠子,咬了下唇重複道:“脫不脫?”
淩川見他眼裡是似有霧氣升起,頓時心頭一緊,連忙握住他垂在身側攥緊的手,“莫氣,我脫就是了。”
於是在夏墨的威逼下,淩川不情不願地將上衣脫了。
夏墨垂眸看向男人被繃帶一圈圈捆綁著的腰腹,視線最終定格在上麵的血漬上,心臟就倏地一陣陣抽痛起來。
他就這樣這樣直勾勾地看著,一語不發,看得淩川的心都慌了,他試圖寬慰眼眶微醺的小哥兒,“澤兒,我沒事,這小傷很快就好了。”
然而夏墨沒搭理他,隻是上前兩步,指尖輕顫地撫上那血跡之處,微濕的觸感讓他知道,這人傷口剛才可能裂開了……
“你騙我。”夏墨垂著眼簾控訴道,若不是被他無意發現了,這男人可是死也不會主動跟他說自己受傷的事。
“沒有,澤兒,我隻是不想你……”淩川欲要解釋,可惜被正在氣頭上的夏墨一口堵了回去。
“沒有隻是!”夏墨抽回手,瞪了他一眼後就直接走到一凳子上,背對著他坐下。
看著小哥兒的背影,淩川深知這次他是真把人惹惱了。唉,早知如此,他就聽龔鳴的好了,隻有媳婦心疼了,才有肉吃,何至如此?
淩川邊後悔邊走向夏墨,然後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惜才拍下兩下,就被人躲開了。
“澤兒,我錯了,以後我都不瞞你。”
夏墨不理。
“澤兒,要不你先睡,這事咱們明天再說?”
哼!不可能!夏墨心中憤憤道。
“澤兒……”
……許久後,淩川見他油鹽不進,無可奈何地上前一把將人抱起,決定將人抱到床上去。
夏墨掙紮,這男人一點都不明白這事情的嚴重性,不說清楚,他怎麼睡得著?
“嘶~”淩川皺眉痛哼一聲,懷裡的小哥兒果然不動了。
最終,夏墨被某人如願以償地放到床上,但他就是不躺下,同時氣鼓鼓地瞪著坐在床沿的男人。
淩川看著一臉倔強地小哥兒,一字一句認真道:“澤兒,我不是有意想騙你的,我隻是覺得,我既然已無事歸來,便無需讓你再操這份心……”
夏墨望著對方漆黑又深邃的眼神,心裡還是有些堵,於是他一把吻了上去。
直到頸脖間,夏墨才微微將唇瓣挪開。他低垂眉,盯著那滾動的喉結輕輕吐息,又是引得某人渾身一顫。
“不許動。”旖旎的氛圍在昏黃的燭光裡彌漫,偏偏夏墨是狠了心要懲罰某人。
淩川忍著不動,他張嘴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小哥兒一口銜住了脖子,繼而聽到沉沉的低音,“我怕啊……所以,這是懲罰。”
“唔!”淩川沉吟一聲,大掌一把扣住那顆作亂的小頭顱,暗啞著嗓音安慰道:“莫怕,我真的回來了。”
夏墨鬆開嘴兒不說話,在昏暗中,他睜著泛紅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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