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成功先入為主,讓自己的苦主人設立於眾人心中不倒的夏墨,心情愉悅地牽著淩川的手站到少人的角落裡。
眾人見狀,不禁頻頻側目看他們,尤其是當夏墨與淩川說悄悄話時,八卦心厚重的就忍不住豎起耳朵窺聽。
當然,他們也就偶爾聽到個彆含糊的字眼而已,至於確切的內容是啥,就不是很清楚了。
不過有人見夏墨時而眉頭緊蹙,時而星眸裡浮動著傷感之色的,淩川又低頭用安撫憐惜的眼神看他,就不禁認為他們是在說李氏母女倆了。
想來也是,澤哥兒都和柳家恩斷義絕了,李氏母女卻還不願放過人家,換作誰都想不透,傷心不已吧?
如此一想,眾人就覺得小夫夫倆確實有留下來的必要,畢竟李氏母女與王麻子之間的孽緣,起初還是為了讓對方去禍害澤哥兒的。
雖說李氏母女已經自食其果,但這事在澤哥兒這裡,若不說清楚,這坎兒怕是一輩子都過不去了。
期間,被郎中救治過的李氏性命無憂,但她肚子裡的孩子卻是保不住了。
夏墨聞言幽幽歎了口氣。
其實保不住,也挺好。
雖說他這樣想挺無情的,但就這孩子的複雜身世,早就注定了他要背負常人不該背負的一切。
“彆不開心,這不關你的事。”淩川見小哥兒眉宇間染上了薄薄的愁緒,輕聲道。
夏墨低低“嗯”了聲,“我沒不開心,其實我還挺樂見這樣的結果的,這孩子的身份,若真被生下來,是注定得不到善待的。”
說著夏墨就昂起頭看淩川,對上他漆黑深邃的黑眸,淡笑著問:“淩大哥,我這樣想,你不覺得我很殘忍嗎?”
淩川一聽,眼裡升起淡淡的無奈,抬手就在小哥兒屁屁上拍了下:“又胡思亂想,看來是為夫做的不夠好,才讓澤兒沒有足夠的安全感。”
夏墨被他這一拍,啥傷感悲秋的情緒瞬間沒有了,隻覺小臉一熱,瞋目而視:“你注意點!”大庭廣眾的……
盯著既羞又凶的小哥兒,淩川不禁勾唇輕笑,渾厚低沉的笑音從他性感的喉嚨裡滾出,聽得夏墨耳朵的都快懷孕了。
“注意也行,就是淩大勇士他很受傷,他自以為自己已經得到小公子的信任了,卻不想這隻是他的一廂情願而已。”
某人茶氣飄飄。
夏墨表情一癱:“……”
很好,很厲害,青出於藍勝於藍!
於是他若有其事地點點頭:“這麼說來確實是小公子的不對,那麼淩大勇士,小公子他向你道歉,你原諒他好不好?”
淩川笑眼微挑:“原諒也不是不可以,大勇士他知道小公子有個魁寶盒,不如就讓他見識見識裡頭的觀音坐蓮如何?”
夏墨:“……”
淦!騷不過騷不過,在下甘拜下風!
他小臉緋紅,眼神飄忽:“要點臉吧。”
“嗯?不行?”某人步步緊逼,顯然是得不到承應就誓不罷休的姿態。
無可奈何的,某夏小公子最後為了深表歉意,矯揉造作地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