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悠悠歎了口氣,“隨你怎麼想,反正我還是那個問題,既然進來了,她必須聽完再走。要不然,我怎麼知道這女人有沒有說假誆我?”
說著,他的餘光就涼涼地瞟了眼趴在地上嗚嗚哭泣的李氏。
聽著夏墨敷衍的話,柳大誌咬牙,心裡那個恨啊:“反反複複就是那麼幾句,我看你分明就是想……”
“夠了!都住嘴,嚎什麼嚎?還有完沒完?”眼看他們又要吵起來,柳正陰沉著臉大聲喝止。
身為一村之長,這點威嚴還是有的,所以隨著他聲音落下,周邊嘈雜的聲音就瞬間小了不少。
柳正這才略微滿意,遂扭頭朝族老投去詢問的眼神:“族老,你看柳寶蓮這事……”
然而族老卻沒有立即回他話,而是目光犀利地審視了夏墨幾眼。
夏墨似有所察,抬眸與之對視上,便對其微微頷首,表示禮貌。
雖說這老頭不好糊弄,但事實就事實,擺在眼前的和某些沒有憑證的疑點,後者顯然不堪一擊。
更何況,他可是將要興辦製糖坊的小老板耶,比較本身就犯了錯的李氏等人,他這賣糖這小玩意兒應該還是比較有看頭,比較誘人的。
果不其然,族老抽回了視線,並說道:“就讓澤哥兒先問吧,事情說清楚了,也好了去心結。”
聞言,柳大誌心哽,夏墨則樂開了花。
“多謝族老爺爺體諒,那我也不多廢話了。”夏墨說著話鋒一轉,兩眼直勾勾看柳寶蓮。
“看你這麼可憐,又那麼有孝心的份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吧,隻要你說出你母親慫恿你害我的理由,咱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如何?”
一筆勾銷?柳寶蓮眸光微動,如果這賤人不再揪著她不放,她是不是就能從這破事中抽離?
見柳寶蓮猶豫不決,夏墨拉開淩川,開始循循利誘:“你隻管說好了,大夥都在呢,還害怕我反悔不成?”
“再說了,細想之後其實我也挺同情你的,本正值豆蔻年華,卻因攤上這麼個不稱職的母親,被玩弄於股掌中不說,大好的年華還染上汙塵。”
夏墨的話像一把利劍,狠狠刺入柳寶蓮的胸膛,瞬間讓她遲疑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而坐在地上的李氏見柳寶蓮如此,不禁則麵呈菜色:“寶蓮,你彆聽他的……”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這話是我在縣城一茶樓裡聽到的,柳寶蓮,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啊,你母親死不悔改,是她的選擇。”
夏墨又開始胡扯,卻聽得柳正和族老連連點頭,就連柳大誌都不禁開始懷疑,這小雜種這樣反複橫跳,演的又是哪一出?
柳正語氣感慨道:“澤哥兒說的沒錯,柳寶蓮啊,上回我就讓你實話實說,實事求是。唉,要是你能明白這一點,事情就不會變成今天這樣了。”
柳寶蓮聽了後悲憤交加,又掩麵哭泣。是啊,是她太傻了,沒想到當時母親就已經放棄她了。
“好……我說。”柳寶蓮沙啞的嗓音從掌下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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