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豬狗不如!!!
夏墨心中怒罵。
他就說嘛,澤哥兒母親也不像沒腦子的人,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人合作?
原來如此!原來是個冒牌貨!
可憐澤哥兒他,十幾年都在這惡魔的喘息下艱難過活!
想到這,夏墨就覺心痛不已恐怖如斯!
“所以澤哥兒,你想怎麼做?”望著一臉懵逼的外甥,柳秋悟心裡不是滋味。
淩川也說了,這惡人已經對澤哥兒起過殺心,他是決不能再讓這惡人逍遙法外,披著人皮繼續過活。
“澤兒,莫怕,沒事的。”淩川厚實又溫暖的大掌覆上小哥兒泛涼的小手。
夏墨看向他,想說自己沒怕,因為受苦的不是他,可嘴巴動動,喉嚨鼻子也有點發澀,所以啥都沒說,轉而掏出兜裡那張賣身契,推到柳秋悟前麵。
見柳秋悟拿起賣身契,淩川代自家小哥兒說道:“這是阿娘留下的賣身契,柳大誌的,也是因為這個,我和澤兒才會懷疑他。”
李景然也湊過去看:“沒想到芸姐她還有留了這個,這麼說來,澤哥兒不就和現在這柳家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柳秋悟臉色一點一點變差,暴戾之氣在他眼底瘋狂湧動,看完後將賣身契重重拍到桌麵上,發出“嘭”的一聲巨響,桌麵上的碗都震了震。
“姐姐不可能嫁給柳大誌,尤其是這種,她曾說過,她的婚姻必須是平等的。”
夏墨本就覺得柳大誌不是,如今得知她身份,又聽他一言,也認同他的看法。
除非柳大誌是個天仙,又或者才藝非凡,但這顯然不可能,林文斌都能乾掉他,有冒出他這麼多年,可見他兩者不占。
“柳大誌變化那麼大,柳老太這個當娘的會不知道?我懷疑她是幫凶。”夏墨聲音冷冰冰的。
“知不知道不重要了。”柳秋悟咬牙道,他不可能讓這些玩弄了他姐姐,又虐待他外甥的人活著。
“你想動手?”淩川問。
“若澤哥兒沒計劃了,我就動手。”柳秋悟望向他們。
“我和川哥發現柳大誌有問題後,是想設計套話李氏的,看看能不能獲點消息,但你們今日一來,這些就沒必要了。”
柳家人最在意的東西已經被他統統毀掉,現在他們不但心力交瘁,怕是恨他恨不得咬死他吧,但真相在他手裡,他們徹底翻不了身了。
“等李氏遊行完在處理這些人渣吧,至於柳老太,也不用她去跪我娘了,省得汙了我娘墳前的清新。”
“還有林文斌,死前舅舅你讓我見他一麵,我去送送他。”
柳秋悟沒意見,他手裡證據足,林文斌作惡多端,沾染了數條人命,可直接送官,柳老太視為幫凶,亦是如此。
剩下的,他自然有彆的手段。
“等事情辦好了,一起去祭拜你娘吧。”柳秋悟提議。他來這裡後,曾去過幾回,但這一次的意義是不同的。
“好。”夏墨和淩川沒意見,李景然更沒意見,他可是一直想著要好好祭拜這位大姑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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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柳大誌底細後,夏墨就不想再和他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了。
所以李氏和王麻子被押著遊行那日,小夫夫倆隻遠遠看著,並未上前。
短短幾天,李氏就已經蒼老得不像樣。
白臉黑字,眼神空洞,淩亂的頭發半濕,還掛了幾瓣爛菜葉,像個行屍走肉的老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