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芸丫頭?
不,這不可能,芸丫頭確實是病逝的。
若真是芸丫頭的話,那報官的理應是澤哥兒才對,但他今天上午還和淩川給他家送野豬肉來呢,明顯昨天是上山打獵去了。
那麼,這對母子到底殺了誰?又是誰報的官呢?
四人麵麵相看,又聊了幾句,依舊得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能無力歎息。
柳老太人是不咋地,平時貪圖小便宜嘴還碎,老了更是無德無能,但看著也不像個敢殺人的啊。
至於柳大誌,沉默木訥,平日裡隻會埋頭苦乾,若說不足,那就是他待澤哥兒苛刻得幾乎像個後爹。
但就如那日所言,這一切的背後少不了柳老太與李氏的攛掇,所以同樣的也不像個會殺人的啊。
柳正媳婦直搖頭,多說無益,現在她隻希望她家老頭子莫要多想,氣壞身體不值。
今日去縣城的,除了柳青還有其他人。
所以當他把消息告訴柳正時,村中其他人也從這些從城裡回來的人口中得知了此事,皆大驚失色。
震驚之餘又是一陣膽寒,尤其是那些和柳老太有隙,或者嘲笑過柳大誌的人,畢竟是個人的都怕死。
“嘶,怎麼突然就蹦殺人的事來?是不是你聽錯了啊?”有人還是不太相信,蹙著眉道。
邊上一大老爺聽了,也認同地點點頭:“是啊大石啊,你是不是聽岔啦?不小心把彆人犯的事兒錯聽成柳老太和柳大誌的了?”
柳大石一臉無語看著懷疑他話的鄉親,聳著肩無奈道:“反正我打聽到的是這樣的,你們要是不信,問問其他人就是了。”
說罷也不再理會身後一群又七嘴八舌聊起來的大叔大嬸們,拿著進城買的兩袋東西回家了。
其他人見他要走,也不好再拉著。
“我聽說柳青和大坤也進城了,要不咱們找他們問問去?”一老婆子說著,眼珠子就滴溜地轉了一圈,提議道。
“走,這就去。”
迫切想知道事情來龍去脈的人,說完就轉身去打聽消息去了。
其他人見狀,有些站在原地笑笑,有些也好奇地跟了過去。
於是柳青剛從柳正家出來,就又被一眾好奇地鄉親給圍住。
他大概也猜到這些人是為什麼來的,所以在他們開口詢問之前,自己就先把柳家母子的事情說了。
幾人聽了後是一愣一愣的。
一個人可能會聽錯,但兩個三個的,甚至後麵好幾個都這樣說了,那這事便九成九假不了。
所以,在確認柳家母子確實是因殺人而被抓後,那些覺得他們家可憐的人,瞬間沒了聲音。
還有之前對柳大誌遭遇深表同情的人,此刻心情也十分複雜。
這事算什麼?隻能說已經因果報應。
所以一時間,柳家母子倆殺了人的事,外麵是傳的沸沸揚揚,各種版本都有。
比如他們是謀財害命啦,又或者過失殺人啦,當然還可能是情殺……
對此,絲毫影響不到正窩在家裡開始新實驗的夏墨和淩川。
他們雖然見識到空間之物的不一般,但還並沒有大意到直接將魚煮了吃的地步。
而是將淋過空間裡水的菜葉摘給獵回來的野兔和山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