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點點頭,“那好,既然你知道了,那這查封的柳家,經過調查,本是柳芸所有,但她人已故,自然由其子繼承,可有異?”
“無異,無異!”
柳正和眾人哪敢有異啊。
“如此,待本差揭去封條後,此事便又你去知會其子一聲,若他日因房子糾紛而告上衙門,絕不輕饒。”
“是是是。”柳正連連答應。
結果官差講完就不理他了,轉頭對柳秋悟畢恭畢敬道:“柳公子,事情已解決,您要認親便去吧。”
“勞煩差爺陪我走一趟了。”柳秋悟嘴上說著客氣話,腔調卻沒什麼情緒。
“不勞煩不勞煩。”剛才對柳正他們還是十分倨傲的官差,此刻對上柳秋悟,臉上竟露著淡淡的諂媚與奉承。
柳秋悟高冷地“嗯”了聲。
於是,被柳家惡事奪走注意力的眾人一聽,皆齊刷刷看向他。
柳秋悟逡巡一圈,薄唇啟:“我是柳芸的親弟弟,柳秋悟,亦是澤哥兒的親舅舅,多謝諸位這些年對我姐姐,和外甥的關照。”
眾人傻了,包括柳正。
這位氣度不凡的人居然是柳芸的弟弟,難怪柳芸那麼有錢,原來她是富家小姐!
“原來那日澤哥兒他發的誓是真的,他真的有個舅舅,長得這麼像……”
有人呆呆道。
於是在眾人的簇擁下,柳秋悟和夏墨上演了認親戲碼,好在兩人之前通過氣。
期間,淩川眼睛一直盯著柳秋悟看,看得李景然都不禁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突然對他家秋悟起心思了,登時十分不爽地站到前麵,一把擋住了他的視線。
見狀,淩川瞟了他一眼,然後移開視線看向彆處。
對於以上這些,夏墨也有留意到。
畢竟李景然那老母雞護崽子,誰來啄誰的模樣,想忽視都難。
“川哥,你乾嘛老盯著柳秋悟看啊,李景然都被你看的快要暴起了打你了。”趁著邊上沒旁人時,夏墨跟淩川悄悄咬耳朵。
結果男人卻直勾勾望著他,沒頭沒尾地說了句:“還是你好看。”
我當然好看啊,等等,這話題是不是扯遠了?咱們現在說的是同一件事嗎?
顯然,夏墨沒有那天晚上睡著前的記憶,所以一時半會的,腦袋瓜子也沒立馬轉過彎來。
淩川也看出來了,遂勾了勾唇:“你不是說,你和他長的一樣嗎?”
“你怎麼知道?不對,我什麼時候告訴你了?”夏墨搜索了下記憶,確實沒印象。
看著一臉狐疑的小哥兒,淩川含笑道:“睡夢中說的。”
睡夢中?難道他做了什麼自戀的夢,然後囈語了?
不可能,絕不可能!
“你就框騙我吧,肯定是你趁我不備時套我的話了。”夏墨哼哼道。
淩川輕笑一聲,絲毫沒有謊話被戳破的尷尬,反倒是在腦中將小哥兒這番生動的表情和那張臉糅合起來。
瞬間,修長的眉眼舒展,儘管他們相貌一樣,但感覺確實是不一樣的。
所以,還是他的小哥兒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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