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張老爺和趙熙兒理論時,人證俱在,皆指明了一切是趙熙兒派人所為,可趙熙兒不但不承認,更是反咬一口,說這一切都是張老爺和她家下人狼狽為奸,一起設計陷害她的,張老爺被氣笑了,直接讓人把顧家砸了,然後雙雙鬨到了衙門。”
“砸得好!”周氏猶如出了一口惡氣,隻恨自己不在現場,否則她非抓爛那毒婦的臉不可!
柳盈盈也很是吃驚,顯然沒想到張老爺會把顧家砸了,“既然告到了官府,這事也應該了了吧?”
柳盈盈剛說完,又忽地覺得不可能,若是事情真解決了,他們仨就不會這個點來找她們了。
果然,她聲剛落,夏墨就搖了搖頭道:“還沒有,趙熙兒來頭不小,她父親是個大官,官職似乎比縣老爺大。”
官大一級壓死人,何縣令也不想得罪人,所以能拖就拖,最好拖到不了了之。
周氏鼻口出氣,憤恨道:“難怪那混帳看不上我家丫頭,原來是傍上大樹好乘涼!”
柳盈盈垂眸,那姑娘果然不是普通人,還好她沒有執迷不悟。
若是可以,柳盈盈倒是想和她說清楚,既然她與顧溫琅已無緣分,她也不希望她誤會她,以為她會和她爭男人。這樣的話,她是不是就會歇了那份整她的心思?
“所以事情就這樣算了?”周氏問。
自古民不與官鬥,張老爺是挺有錢的,但到底隻是個商戶,如今連何縣令都不敢得罪那毒婦,那張老爺恐怕也是空有心而力不足吧?
“那倒沒有。”龔鳴說,“張老爺不畏強權,勢必求一個真相,把趙熙兒他們逼到了窘境,想讓盈盈姑娘和其他的證人出來作證,但當時天色已晚,何縣令便暫時關押了那幾個犯事的奴仆,今日再開堂續審。”
“什麼?想讓我家丫頭作證人?為什麼啊?還有她怎麼作證啊?她連張小少爺的麵都沒見過。”周氏的問題是一個接著一個,跟連珠炮似的。
淩川抬眸看她,說了進屋後的第一句話:“嬸兒,柳盈盈是受害者,你且先聽龔鳴把話說完。”
“是……你說的對,那你說,嬸兒不打斷你了。”淩川的話讓有些激動得周氏瞬間冷靜下來,她不好意思地看著龔鳴。
龔鳴先回了聲,“沒事。”
然後轉眸對柳盈盈道:“盈盈姑娘,趙熙兒之所以會對付你,似乎是因為她知道了顧溫琅和你有聯係,還有那什麼定情信物。”
“聽她下人言,那女人一直都知道你的存在,所以讓你作證也隻是想讓你指認出,她夫君就是你的前未婚夫顧溫琅沒錯,以及顧溫琅前陣子是否有讓人給你送信。”
柳盈盈聽完,總算是大致明白對方為什麼想害她了,原來一切都是那柄梳子惹的禍,早知如此,她一把火燒了它得了,還還個屁還。
“作證就這兩個?”周氏最追問。
“是的。”龔鳴點頭,“就如老大所言,要不是他們計劃漏洞百出,盈盈姑娘你可能還真會中計。”
夏墨附和:“沒錯,在你這她是陷害未遂,但張小少爺確確實實中招了,還有影鶯,換句話說,還是因為你倆的名字太相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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