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正夫婦心裡開心,這說明什麼?說明人家舍得,說明人家很看好這門親事。
不過高興歸高興,大家都是泥腿子出身,也不能讓人家如此破費,便笑著說隨便點一些就好。
嚴父擺擺手,表示偶爾吃一頓豐盛的滿足一下口腹之欲也好,嚴夫郎也取笑女兒那饞巴巴的樣子,說小妮子惦記了好久,天天念叨啥時候再來。
被點名的嚴顏鼓起腮幫子,俏皮地說就是因為好吃她才念念不忘啊,然後轉頭就和柳澤搭話,跟他形容那滋味有多鮮美,保他吃了以後也會跟她一樣饞。
麵對熱情似火的小姑娘,柳澤有些難以招架,隻羞澀地回應她,說讓你這麼念著的一定很好吃。
嚴顏對這個像含羞草一樣的,極可能成為她嫂嫂的人很有好感,見他接話後小嘴就說個沒停。
兩家長輩樂見小輩們相處融洽,也笑嗬嗬地閒聊起來。
看到這,淩川覺得和嚴海成親的是柳澤沒錯了,鬱鬱的心情好了那麼一丟丟。
“呦!趙兄你看,那不是柳兄家那個哥哥嗎?就上回我們去柳兄家做客時偷偷摸進你房間的那個。”
就在這時,一道尖銳且透著不懷好意的男音突然在酒樓入口處響起,他聲音不小,瞬間引起了一眾食客的注意,包括柳正那一桌。
淩川冷眸一掃,看清走進來人是誰後,表情就兀地陰沉下來,眼睛危險地眯起。
居然是他。
沒錯,說話男子口中的趙兄不是彆人,正是他和墨兒進城遷戶口時被墨兒懟得暈厥的趙姓書生。
一看到這號人物,又結合他身旁男子剛才說的話,淩川便知道他們定是柳寶坤兄妹叫來搞事情的。
看來,他們不但想要破壞柳澤的婚事,更想用這種下三濫的謠言詆毀、逼死柳澤。
所以即便沒了王麻子,柳澤也會經曆這一遭嗎?
不,不對,他說反了。
這是前,他們才是後。
有所改變卻又極力重合的,是他們現在的世界。
因為他和墨兒成了親,王麻子和柳家沒任何糾紛,所以沒死。
也因他們成了親,墨兒先替代了柳澤,和柳家斷絕關係,並要回發簪及扳指,所以沒了田頭鬨劇,也沒了嚴海的事……
正因為這些“變”,所以王麻子又成了那個“不變”的挽回點。
變與不變,就像一場拉鋸戰,兩股力量的硬拚,一個在極力崩壞,一個在努力拉回原軌。
後者,是他們的對立麵。
不,應該說是柳澤的對立麵。
隻有這樣,柳芸所做的一切才合理。
她為什麼會為母調理身體?為什麼不告而彆?為什麼非要去柳家村?淩川想到一個極大的可能,那就是她知道他的小哥兒會來!
短短一刹,淩川仿佛看透了兩個世界下隱藏著的真相,擱桌麵上的手不禁緊握成拳,森然的煞氣在他漆黑的眼底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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