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撲街被抓了沒?”官仔森再次問道。
“啊,呃……”豬鼻通眨眨眼。
見狀,官仔森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說話啊。”
“不知道,差佬來了,跑散了。”豬鼻通咽了口唾沫。
官仔森現在想砍了豬鼻通這蠢貨,深吸口氣,不生氣,不生氣,這家夥辦事要像那撲街一樣妥帖早就造反了,“說說具體經過。”
“就見麵,阿耀,阿耀……”豬鼻通仔細回想,“他一共就說了兩句話,說大頭升不配讓大佬你出麵,讓大頭升偷賣貨的事給個交代,然後阿積那家夥就衝上去把大頭升給砍了,然後就打起來了。”
“然後,有人開麵包車撞到人群裡,阿積他們跑了,差佬也來了,我也跑回來了。”
“那撲街人呢?”官仔森咬著後槽牙問。
“沒,沒看到。”豬鼻通低著頭,說話聲跟蚊子似的。
60多人對砍,現場那麼亂,他還要砍人,還要防著被人砍,還要注意差佬來沒來,哪裡有可能注意到王耀堂……
官仔森聽的頭上青筋直跳,抓起茶杯就砸了過去,“叼你老母,死蠢!”
罵過,官仔森在屋內煩躁地來回轉圈,幸好自己沒都指望這蠢貨,道友明隻要在警署招供了,那就一切還能走上正軌!
猛地停下腳步,“你趕緊處理下傷口,那撲街可能會回來或者打電話過來。”
“我去訂好的酒樓等著。”官仔森交代一句,推門朝外走去。
萬一那撲街躲過一劫,還能從錢上下手。
自己是那撲街拜門大佬,身份壓製加上連環套,優勢在我!
……
香檳大廈,門店。
王耀堂借口今天有事,怕妹妹一人在家不安全,讓阿傑母親去陪著了。
總不能讓人母親瞎擔心。
王耀堂敲了幾下,“是我。”
卷簾門從裡麵拉開,王耀堂彎腰鑽進去。
“怎麼樣,受傷沒?”進門,王耀堂便看向阿傑、阿積。
“嘿嘿,小傷。”阿傑咧嘴大笑,還抬起胳膊示意了下。
倆人兩條胳膊大臂都被包紮上了,看滲血的情況,起碼有六七個刀口,但看滲血的量,應該不重。
身上有細密的紅紫色弧形印記,都是硬傷,問題不大,這披甲就是牛逼!
“你們呢?”王耀堂目光看向幾個藍燈籠。
都光著膀子,身上傷口也都包紮上了,還有一些鋼管打出來條狀青紫色腫脹,這會兒正拿著冰袋敷著。
“冇事,小傷。”
“同新和的一群廢柴,撓癢癢啦。”
幾人絲毫沒把身上的傷當回事,還擺著架勢給大佬看,呲牙咧嘴地笑,顯然還是疼的。
“阿梁、元元受傷有點重,阿威帶他們去醫館了。”
“嗯。”王耀堂點點頭,“社團什麼時候能開香堂收大家入會我不知道,但你們都是我王耀堂的小弟,我為人如何,這麼長時間大家心裡清楚,打贏同新和,大家都是功臣,同新和的兩個場子我王耀堂拿定了,塵埃落定,我讓你們收小弟!”
“謝謝耀哥!”
這次大家喊的很整齊。
士氣,拉滿!
“之前交代你們每人喊兩個信得過的能打的兄弟,找好人了嗎?”王耀堂笑著問道。
“喊了。”
“來了。”
“我拿了幾百塊讓他們去那邊的街機廳等著了。”阿傑笑著說道。
“好!”王耀堂沉聲說道:“喊過來,抄家夥,打大頭升一個回馬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