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枝就這麼在劇組裡待了一個月。
霍池得知她忙得脫不開身,也沒打擾她,隻是每天都會給她發幾條信息,證明一下自己的存在。
偶爾也會打視頻電話過來,但聊了沒多久,栗枝就睡著了。
霍池也不掛視頻,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女孩困倦的睡顏。
可能是察覺到了進度的緊張,幾個主演都沒再出什麼問題——要是再出岔子,導演就要發脾氣了。
進入八月份後,天氣越來越熱,b市最高氣溫都達到了三十四度,栗枝他們拍冬天的戲份時,就必須在高溫下穿著厚重的羽絨服,施沅都熱得中暑了一次。
栗枝倒是稍好一些,但同樣也是熱得不行,導演一喊卡就立馬把身上的冬裝給脫了。
這日,b市的氣溫高達三十五度,栗枝在太陽底下曝曬了幾個小時,終於因中暑而暈倒了。
醒來後堅持把剩下的戲份拍完,導演看她臉色比重病的病人還要慘白,哪裡還敢再讓她繼續拍戲,大手一揮,提前結束了今天的拍攝。
栗枝被小助理送回了酒店,本來是想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兒的,但也許是太累了,她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卻看到了一抹修長俊逸的身影。
她以為是自己頭暈出現了幻覺,於是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聽到床上傳來的動靜,站在窗前接電話的男人轉過了身。
四目相對,栗枝終於能夠確定,這並不是她的幻覺。
霍池掛斷電話,大步走了過來,自然地伸手覆蓋在她額頭上:“醒了?頭還暈嗎?”
栗枝怔怔地看著他,眼神裡帶著不解的茫然:“你怎麼來了?”
“想小金主了。”見她這副乖軟的模樣,霍池忍不住俯下身,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嗓音微沉,“小金主呢?有沒有想我?”
或許是剛睡醒,栗枝的大腦還沒完全重啟,竟順著霍池的話微微點了點小腦袋。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後,栗枝耳根驟然一紅,欲蓋彌彰地推開他:“我沒洗澡。”
離得這麼近,對方會不會都聞到她身上的汗臭味了?
霍池順著她那點貓抓似的力度被推開了一些——大概就兩厘米的距離。
聞言眉頭微挑:“小金主是在暗示什麼嗎?”
栗枝:“……”
她不是。
她沒有。
霍池看著她白得像張紙的臉色,略顯苦惱地道:“可是小金主虛弱成這樣,我有點下不了手啊。”
栗枝的臉終於有了絲血色,是羞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嗯?”霍池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臉,“那小金主是什麼意思?”
栗枝快被他氣死了,抓住他的手就想咬他一口泄憤,但她抓到的碰巧是霍池戴著佛珠的那隻手——那次她就是在這隻手腕上留下了個牙印。
過了這麼久,牙印早就消了,但栗枝還是不可避免地回憶起了些細節,臉蛋越加地紅了,像是茫茫的一片雪地中開出了幾朵紅梅。
霍池的手腕並不粗,骨節分明,還很白,襯得那串佛珠越發紅豔,像是染了血一般。
? ?#小劇場#
? 霍池:又虛弱又乖的小金主,想……
? 枝枝:……門在那邊,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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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