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個場景,其實我很想說一句經典台詞: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但轉念一想,我好像跟威廉也沒什麼深仇大恨。
甚至他都不認識我,而我連他是不是那個神秘客戶也不確定,畢竟他現在的西裝上並沒有葉軍所說的明顯的汙漬。
想了想,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威廉笑眯眯的看著我,我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隻有胡春暉,這家夥根本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滿臉都是“我是誰,我在哪,我在乾什麼。”
“這位先生是不準備說點什麼嗎?”
幾秒後,威廉樂嗬嗬的開了口。
我甚至還有些尷尬的撓撓頭,接著組織了一下語言開了口:
“我…我是…”
憋了倆字兒,我實在憋不出來後邊的話了。
說啥啊?
直接問你是不是賣新型毒品,給人打那種神乎其神的興奮劑的那種?
還是直接問他認不認識餘國強。
無論哪一種,都有些太蠢了。
見我不說話,威廉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有些疑惑。
估摸著他應該是覺得有人來尋仇,亦或是什麼安全組織找上了門,但我的表現估計讓他已經排除了這兩種可能。
但一直尷尬著也不是個事兒,我還是硬著頭皮開了口:
“威…威廉先生是吧。”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隻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現在買的東西…是違法的,你知道嗎?”
說完我就後悔了,這是什麼傻逼發言?
我還不如假裝自己是警察呢。
而聽到我的話後,威廉的臉上也浮現出一絲懵逼。
很明顯,他完全不明白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警察?”
幾秒後,威廉嘗試著問道。
我搖搖頭。
“軍人?”
我想了想,自己已經退役很久了,應該算不上了,索性也搖搖頭。
“那…你的家人死在我手上?”
我再度搖搖頭。
連番的否定,直接讓威廉的臉色變得複雜起來。
很明顯,他能想到的理由都想到了,已經完全不知道我是來找他乾嘛的。
見此我也不裝了,直接攤牌道:
“威廉先生,你是不是在賣一種藥,可以極大程度增強人的體力,像是某種特質的興奮劑一樣。”
威廉大方的點點頭,沒有一點否定的樣子。
我繼續追問:
“那你認不認識餘國強?”
此言一出,威廉迷茫的雙眼多了一絲清晰,他似乎有了些眉目。
“你是說餘先生是吧。”
威廉笑了笑,有些不在意的擺擺手:
“他算是我的一個合作夥伴,我們之前互有往來。”
“怎麼,你也是他介紹過來的?”
我冷笑一聲:
“介紹?”
“因為你這該死的藥劑,我差點都被他的手下活活打死了。”
“我來找你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使用這種喪儘天良的東西。”
聽到我的話,威廉的表情多了些許震驚。
過了一會兒,他情不自禁的鼓了鼓掌: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你不是警察,你是義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