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向小門的通道較為狹窄,隻能容納兩個人並排走入。
雖然這對普通人來說沒有任何問題,但對那種紫皮小巨人來說,還是狹窄的多,甚至體型再大點幾乎就擠不進來。
我隻有一個人,不僅能靈活移動,手上還有刀有槍。
而且我當時在部隊的射擊成績還可以,雖然不是名列前茅,但也稱得上是優秀。
這場戰鬥,我不見得會輸!
我如此給自己打氣,手中的手槍也拿穩了對向前方。
但不知為何,原本追趕我的兩頭怪物此刻卻遲遲不出現。
按照他們的速度來說,在威廉跟我說話的時候,它們就應該趕到了這個通道口才對。
難道它們兩個也打起來了?
越想我越覺得這個可能很大,畢竟是兩個沒有腦子的狂化怪物,互相見麵掐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胡春暉就是一個例子嘛。
但可能歸可能,通道外麵卻並沒有傳來任何聲音啊。
我屏住呼吸,仔細傾聽空氣中的聲音,但卻隻有一片寂靜。
仿佛那兩頭怪獸已經死了一般。
這讓我想起了趙雲彬。
他當時狂化成為紫皮怪物時,在短時間爆發出了強悍戰鬥力後就失去了生命,仿佛身體被榨乾一樣。
難不成外麵兩個也是這樣?
越想我越覺得這種可能才是最大的。
按照能量守恒的理論來說,得到多少就會失去多少。
他們在藥劑的作用下變成如此強悍的怪物,身體對能量的攝取也一定到達了一種恐怖的地步。
但對於隻有殺戮想法的怪物而言,他們並沒有進食之類的想法,身體殘存的能量隻會慢慢消散,最終身體所有機能全部停止工作。
“說到底這些都隻是猜測而已,真實情況究竟是什麼.”
我不禁低聲詢問起自己。
身後是一條死路,我要想出去,隻能在一樓或者二樓尋找能出去的窗戶。
現在藝術館的老板胡春暉已經死了,這間藝術館能不能開門還不好說,待到明天萬一沒人來,我豈不是要在這裡活活困死?
而且就算來人了,一個活著的男人和死了的三具屍體。
我真是有九張嘴也說不清楚。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人總不能被尿憋死吧。”
想到這裡,我怒罵一聲,接著慢慢的朝通道外移動起來。
我走的很慢,腳步聲均已放至最低的聲音,拿手槍的手絲毫不敢放下來。
如果做最壞的打算,那就是兩個怪物此刻正在外麵等著我,能我出去的一瞬間直接把我撕成碎片。
當然,我必須要避免發生這樣的事情。
所以每走兩步,我都要停下來屏住呼吸傾聽外界的聲音,確定沒什麼問題後,我才繼續前進。
並且我已經做好了準備,隻要到達通道口,我就先丟一個東西出去。
若是那些怪物被那個東西所吸引前去追趕,我就可以在最佳位置進行射擊。
“不過.手槍子彈打的死那些家夥嗎?”
一時間,我這胡思亂想的腦袋再度爆發出新的疑問。
但很快,我就搖搖腦袋將這樣的思想排擠了出去。
關鍵時刻,不能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這可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話語。
說是這樣說,但當我慢慢移動至通道口的時候,我心臟還是狂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