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影聽到楊帆的話,也知道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低著腦袋不敢去看楊帆,它可是清楚,要是被主人弄到空間裡去想出來可就難了,那裡麵可沒什麼好玩的,還是外麵自由自在的好。
“這馬?”天醫叔一開始隻注意到大錘,沒注意到旁邊的馬,現在看到虹影,他發現了不對勁。他這一輩子都是和植物、動物打交道的,對於動物的認知那可是相當厲害,這馬蹄子明顯比以前見過的馬蹄要大得多,而且這馬的骨架也不一般,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楊帆,你這是從哪裡弄來的這家夥?這馬可是不得了了,看著像是一匹普通的馬,但這骨架和馬蹄明顯不對頭,不會是從哪裡弄來的千裡馬吧?”天醫叔好奇地問。
其實虹影要是仔細看,也就是比普通的馬大了一點,又因為不是什麼名馬,所以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彆的地方。也隻有它跑起來的時候,彆人才會注意到它的特彆之處,楊帆沒想到,天醫叔竟然能看出虹影的不同,心中不禁暗暗佩服。
“天醫叔,這馬,原來是內蒙大草原上的馬王,也不知道經過什麼變異,現在也算是一匹好馬了。我們先不討論這個,你看看大錘這怎麼處理?不會留下後遺症吧?”楊帆現在最擔心的是這個,要是真的有什麼情況,他可要後悔終身的,也沒法和牛叔交代。
“對,我給忘了,大錘這家夥你放心,沒什麼事的,等會兒回去後,我給開幾副安神的藥,而且他這壯身體,等會兒歇過來就會好的。算了,我還是給紮一針,這樣好得快點。”
說著,天醫叔翻開外麵的衣服,裡麵一排銀針整整齊齊地排列在衣服裡麵,這是隨身帶著的以便隨時救人,天醫叔從小就開始學醫,銀針隨身帶著也正常,就連楊帆這個半吊子都是隨身帶著銀針的,以備不時之需。
天醫叔拿起大錘的手,拔出一根銀針就紮了下去,連穴位都沒去找,仿佛是隨心所欲,卻又恰到好處,而就是這一針下去大錘突然一個激靈,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疑惑地看著四周,好像奇怪自己怎麼會在這裡,然後他發現了旁邊的虹影,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有疑惑、驚喜、害怕……仿佛是在回憶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大錘,你可終於是醒了,可把我給嚇死了,要是你出個什麼事,我可怎麼和牛叔交代啊?”楊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聽到楊帆的話,大錘還有些疑惑,自己能有什麼事?不就是騎了這馬,在山上溜了一圈嗎?他把剛才自己被驚嚇後的事情完全忘了,仿佛那段記憶被抹去了一般。“楊帆,你說笑呢,我不是記得,我剛才騎著這馬正在山林裡奔馳嗎,怎麼就回來了?”大錘撓了撓頭,一臉茫然。
聽到大錘的話,楊帆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天醫叔,大錘這是怎麼回事?剛才的事情他好像是完全忘記了。”
“正常,他這是由於驚嚇和刺激,造成選擇性忘記剛才發生的事,這對他倒是沒有什麼傷害就不用管了。”天醫叔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淡然和從容,仿佛這種事情在他眼裡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大事。
原來是這樣啊,忘記了也好,就這家夥體會到了虹影的厲害,現在忘記了也就沒人會往外說。看來虹影這家夥必須給約束住,不然要是換個心理素質差、體格弱的,可能會整出人命來。楊帆心裡暗暗想著,決定以後要好好管教虹影,不能再讓它這麼放肆了。
圍在這裡的遊客瞧見一位中年大叔走進去,一針下去就解決了問題,眾人心中不禁暗自驚歎,真乃民間高手名不虛傳,自己要不要也去瞧瞧,問問身上有無什麼小毛病呢?
這時幾個年輕人已經把楊帆帶回的馬團團圍住,他們生怕馬兒傷人,雖不敢靠近卻也遠遠地拍著照片。幾個小孩子更是興奮,扯著爸媽的衣角,嚷嚷著要騎小馬駒,不過沒楊帆發話,大家可不敢輕舉妄動,也怕萬一惹出什麼事兒來。
楊帆此刻可顧不上這些遊客的種種反應,他自己手頭的事兒還沒處理完呢,大錘這家夥得親自送他回家,不然要是有個什麼閃失那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