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褚海金那番出乎意料的話語,楊帆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狐疑,暗想此人怎麼會說這樣的話呢,畢竟他們來訪之前,理應已對自己的背景了如指掌。
“褚先生,您此行之前,想必已清楚我是在古山市讀書的,這古城的大街小巷,我早已熟稔於心。讓您千金領我遊曆,實屬多此一舉,至於您的道歉,更是大可不必,我與令愛之間的誤會已然澄清,便如風過無痕,不必再提。”
褚海金此刻心中懊悔不已,初時因知曉楊帆身份顯赫,便未加詳查,如今想來實乃大錯特錯,如此絕佳的攀交之機,竟被自己輕易錯過,悔之晚矣,眼下情形,顯然已難以挽回。
而且楊帆那逐客之意已昭然若揭,這番本想借此機會與楊帆結交的打算,終究還是落了空。原本他期望通過這次會麵,能與楊帆建立起友誼,以便日後在那些上流社會的聚會中,多一份有力的資源。
不過,也不算全無收獲,至少混了個臉熟,日後若再相遇,交情便容易建立起來了。
“那,楊先生,我們便先行告辭了,這是我的名片,若在古山遇到任何難處請隨時聯係我,在這古山市,我還是能說上幾句話的。”
言罷,褚海金便攜女兒離去,楊帆起身相送,誰料剛踏出門外,褚婷竟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讓楊帆一頭霧水,不明所以,心中暗自琢磨這褚婷究竟為何如此不滿。
楊帆啊楊帆,你怎就如此不解風情?拒絕一個少女的邀約,即便她心中本也不願,但如此被拒心中難免生怨啊!
回到臥室,楊帆並未就寢,而是在等待三位摯友的歸來,明天他就要離開古山市了,那些精心準備的禮物如果不及時交代清楚,恐怕他們走時就會遺忘,那可就不妙了,尤其是那酒如果是流傳出去麻煩可就大了。
等這三人歸來個個滿身酒氣,楊帆便知他們定是去了酒吧,還好他們還記得自己的叮囑,沒有醉醺醺地回來,還能保持正常交流。
“來來來,跟你們說個事兒,說完你們就去休息。”
“楊帆,你這家夥又搞什麼鬼?不會又是聚會的事兒吧?”
楊帆望向老四,這家夥此刻雙眼迷離,顯然困意難擋,不過交代禮物的事兒,也費不了多少時間,關鍵是要讓他們收下,而楊帆心中已有妙計。
他將自己那不起眼的土包隨意丟在精致的茶幾上,兩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三人一愣不明所以,不知楊帆為何帶著這麼個土裡土氣的包。
“彆看了,是不是覺得這包挺土的?但裡麵的東西可不土,一會兒拿出來彆嚇著你們,瞧好了!”
說罷,楊帆先從包裡取出三個裝人參的木盒,二哥賀子墨瞧著那木盒,不屑一顧:“楊帆,你這木盒就想嚇到我們?也太瞧不起我們了吧。”
“誰說木盒了?打開看看,一人一個手可彆抖,要是摔壞了,可彆怪我沒提醒你們。”
三人見楊帆神秘兮兮,便伸手拿起木盒,未多言便打了開來,這一看,三人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天哪,這竟是百年人參!
“楊帆,你不會是想把這些人參送給我們吧?這太貴重了我們不能收,你還是拿回去吧。”
老大浩戰第一個將木盒放回原處,其他兩人也緊隨其後。
楊帆不理會他們,繼續從包裡拿出酒,放在桌上。三人六瓶酒,每人兩瓶,擺在麵前。
老四李小雷看到酒,“楊帆,這個我可以收,那人參就算了。”
“你們彆急,先聽我說,這酒可比人參珍貴得多。記住了,就算人參丟了,這酒也得給我看好。”
老四第一個不相信,“楊帆,你騙誰呢?這兩株人參最少值六百萬,這還是保守估計。再看看這酒不就是你自己釀的嗎?能值這麼多錢?”
“是啊,楊帆,你彆逗了,這酒看上去也沒什麼特彆的。”老大也附和道。
老二則沉默不語,拿著酒仔細端詳,卻未發現任何異樣,幾百萬的酒他聽都沒聽說過。
“楊帆,你這酒難道還能是幾千年的陳釀?就算是也沒這人參值錢啊。”
楊帆看著三人,一時語塞,若是那些知曉內情的富豪,恐怕出十倍於人參的價格也會爭相購買這酒。
“我跟你們說,這酒真的非常珍貴,彆看它外表不起眼,知道這酒的功效嗎?那可是能返老還童的,二哥可能不清楚,但你們倆應該知道,我那兒的水果你們也賣過,那些富人為什麼願意出高價購買?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不過水果的效果可沒這酒這麼顯著,水果隻是能緩解衰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