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嶽父他們又去工地了,本來想要我去的,隻是家裡有事,要把老房子收拾一下才行,要不然還過兩年,就什麼也剩不下了。現在最起碼還能撿一下瓦出來,那些木頭也還可以當柴火燒。”周斌說道:“飛哥訂婚沒打算擺酒嗎?”
吳邦說道:“訂婚就不擺酒了,就自己家裡人到一起吃一餐飯。擺酒的事情等以後他們結婚的時候再說。”
“先不要扯談了,大家幫忙拉豬啊。現在多了兩個人,就兩個人拉豬耳朵,兩個人拉豬腳,還有一個拉豬尾巴啊。”韓忠一手拿著鉤子,站在豬欄門口對自己扯談起來就沒完的人說道:“老吳,你把豬王門口趕,你們兩個等我鉤住豬的嘴巴的時候,一人幫我拉一隻耳朵,你們一家三個就在後麵拉尾巴的拉尾巴,拉豬腳的拉豬腳。這麼多人,就算是直接提過去也可以了。速度快一點,要不然等下水都冷掉了。”
當豬被趕到豬欄門口的時候,韓忠一手拿著鉤子往豬的嘴巴裡麵一捅然後往外麵一拉,同時另外一隻手牢牢的抓住豬的一隻耳朵,大聲的對幾人說道:“大家動手,抓耳朵的抓耳朵,抓尾巴的抓尾巴,不要讓它動起來。”
當鉤子往外麵拉死的時候,剛剛還“哼哧、哼哧”叫著的大肥豬發出慘絕人寰的嚎叫,四腳用力,豬頭使勁的搖擺。
可惜這個時候嘴巴裡麵拉了一個鉤子,二隻耳朵也被人緊緊的抓著,後麵的兩隻腳更是被拉的離地而起,一身的力氣根本是一點也使不出來。
本來周斌一隻手抓著豬耳朵的,豬腦袋一晃就差點被掙脫出來,另外一隻手也趕忙上去抓住:“好家夥,這家夥力氣不小啊,差一點就被他掙脫了。”
“大家用力抓住啊,然後慢慢往院子裡走,後麵的不要讓兩隻後腿落地,這樣它就沒辦法使勁了。”看到大家都上手了,韓忠拉著鉤子,一步一步的拖著豬往前麵走,隻是豬的慘叫卻一直都沒有停下來。
至於另外暫時逃過一劫的那隻豬,這個時候還站在食槽前麵,等著吃的呢,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老夥伴已經要挨刀子了。
從豬欄到四合院的天井也就是幾間房子的距離,二十米都沒有呢。雖然是拉著一步一步的移動,可是這麼一點距離還是很快的就走完了。
殺豬的準備工作已經全部都做好了,兩條長凳子緊挨著放在一起,凳子的前麵擺了一個大大的盆子,裡麵裝了兩瓢清水。
這兩條凳子就是等下這一頭豬受刑的刑台了,那個盆子就是用來盛豬血的,裡麵放的清水就是原來中和豬血,以防止豬血太黏,當然,這個清水裡麵還加了一勺子食鹽。
很快大家就把豬半拉半抬的弄到了板凳前麵,在這個過程中,豬沒動一下就慘嚎一聲,那音量都趕得上演唱會上麵彪高音的小鮮肉了,短短的一段路程吳飛的兩個耳朵都被它震的發麻了,耳朵裡麵一直嗡嗡地響。
到了板凳前麵,大家都停住了步子,韓忠大聲的說道:“我喊一二三的時候,大家就用一把勁,把豬給抬到板凳上麵啊。”
“一、二、三,起!”
隨著韓忠的喊聲,幾個人使勁一提,四百來勁的豬就被提上了板凳。剛才兩隻前腳著地的時候,還能使上一點力氣掙紮一下,現在四腳離地了,除了不停地慘嚎以外,已經是無可奈何了。
這個時候韓忠用左手緊緊的抱住豬頭,下麵用大腿給墊著,然後放下了手裡拉著的鉤子,拿起早就放在盆子裡麵的殺豬刀。
“大家使點勁,這個時候可不能鬆力。”手裡拿著刀子的韓忠一邊說著,然後抱著豬頭的手往後麵一扳,手裡的刀子已經從豬頭的下麵插了進去。
這個時候,豬的慘叫就更大了,兩隻後腿使勁的往後麵蹬。還好吳飛和張毅彬早就做好了準備,不僅用雙手緊緊的抓住後腿,更是把豬腳給抱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