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吳飛見過月亮型的胎記,也見過太陽形狀的胎記,可是令牌形狀的胎記卻從來都沒有見過。
並且這個明顯阿德不是胎記,就是自己消失的的那個令牌的樣子。
“我額頭上麵怎麼會有這個東西的?這個令牌的樣子,怎麼跟我剛進農場的時候發現的影子一模一樣啊?”
看到吳飛手機上麵的照片,康柳馬上久想到了自己剛剛進入農場的時候,看到的朝自己飛來的影子。
看著照片上麵的自己,康柳馬上就急了:“額頭上麵有這個東西好難看啊,以後我要怎麼見人啊?”
看到康柳著急的樣子,吳飛就起了捉弄一下康柳的心思:“其實我看還蠻有個性的啊,並且一點都不難看好嗎!要不要我把這張照片發到班級群裡麵去,保證大家都會說好。”
看吳飛這個時候還開玩笑,康柳瞪了吳飛一眼:“我都急死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趕快幫我想辦法,要怎麼辦才好啊?”
看康柳真的急了,吳飛趕忙說道:“早上在洗手間的時候你就沒有照鏡子嗎,那時候就沒有發現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是啊,我早上洗臉的時候沒有看到頭上有那個東西啊?那為什麼這張照片上麵會有這個印記的?”康柳很快反應過來,繼而疑惑的問道。
然後拿出手機,直接給自己拍了一張照片,發現照片上麵真的沒有印記以後,才算是真的放下心來。不過還是疑惑為什麼吳飛拍的那張照片上麵會有那麼一個印記的。
“以前我能夠得到農場的時候,就是因為一塊這樣的令牌融進了我的手裡麵。那時候我手上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印記,不過沒過多久那個印記就消失掉了,後來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你這個印記應該也是和我一樣的情況,以後想要看到應該也是很難了。”吳飛趕忙對康柳解釋,總算是安下了康柳忐忑的心思。
“我看老屋後麵種了不少花,不過長的都不是很好。那些花是誰種的,要不我們偷偷的挖一些放到農場裡麵去,那院子裡麵去掉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以後,就光禿禿的,也太難看了,我們乾脆種一些花吧。”
要是康柳不說起,吳飛還真的忘記了種在後院菜地旁邊的那些花呢。當時那些花種還是吳飛給老媽買的,不過老媽種了一段時間以後,就懶的去打理了。
本來那些花都是用花盆種起來放下麵新房的院子裡麵的,不過後來老媽不像管了以後,就把那些花全部都搬到老屋後麵來了。
後來更是直接把那些花種在了地裡麵,有時候澆菜的時候順便給那些花澆一點水和肥料。
所以這麼久過去,那些花雖然長的不怎麼樣,不過死掉的倒是不多,大部分都要死不活的活到了現在。
那些花盆,有幾個大的花盆倒是派上了另外的用場,變成了家裡醃泡菜的壇子。
那些小的花盆,就放在上麵的院子裡麵,也沒有人去管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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