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青崖見徒弟這樣子就知道可能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小秋,我去問雲舟,雲舟說讓我來找你。”
許硯秋微微歎氣:“對不起師父,你是被我連累的。”
喬青崖驚訝地看著他:“你能連累我什麼?”
話音一落,外頭傳來薛文蕙的聲音:“師兄,好了嗎?”
說完,薛文蕙一頭衝了進來,然後看到坐在屋裡的喬青崖。
薛文蕙刹住了腳步,端起笑容打招呼:“喬總工來了。”
喬青崖笑了笑:“小薛近來可好?”
薛文蕙笑得雙眼明亮:“我很好,我來找許師兄拿東西,打擾你們說話了。”
喬青崖很和藹:“無妨,是我打擾了小秋。”
許硯秋起身將那一疊草稿紙給她:“剛裝訂好。”
薛文蕙接過紙:“謝謝師兄,那我先回去了。”
喬青崖坐在一邊,垂眸喝茶。
等薛文蕙走後,許硯秋把門關上,走到喬青崖身邊坐下:“師父,一切的事情,因文惠和伍書記家的小伍開始。”
許硯秋用最簡單的語言將事情原原本本地交代清楚,甚至連陳美拍照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喬青崖聽完後就明白了:“伍家這是又想惡心雲舟?”
許硯秋點頭:“伍家一心想和薛家結親,被雲舟破壞,他又不敢把雲舟怎麼樣,就用這種迂回的手段來砍雲舟的臂膀,先是我,後是你。
上次是很粗暴地擼了我的獎項,這次迂回,直接給你升官。”
喬青崖忽然眼神微閃:“小秋,雲舟從不多管閒事,他為何要管薛家和伍家的事情?”
許硯秋語塞,他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問題。
他知道,謝雲舟在給他提供機會,包括馮裕安都在期待他能有所行動。
可他從來沒想過要去攀附薛家,一則門不當戶不對,二則他和薛文惠差了五歲,而且現在薛文惠一心要考研究生。
等她去了大城市,以後天高任鳥飛,再也沒人能左右她的人生。
就像當年的顧小曼一樣,當她們能力強大時,就能主宰自己的命運。
許硯秋希望這些有能力的女孩們都能飛得更高一些。
他十七歲的時候就告訴過自己,不能做那種把女人捆在家裡的男人。
身邊所有的女性,不管是什麼關係,許硯秋都希望她們能上進,這樣在家裡才有說話的資格。
看見許硯秋的沉默,喬青崖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他有兩段戀愛史,中間摻雜一係列狗血故事,且平日裡他在風華要應付各種各樣的女人,對待男女之事,他不需要用眼睛,他用鼻子都能聞得出來。
他甚至能猜到許硯秋心裡是怎麼想的。
喬青崖立刻轉移話題:“雲舟一路拉扯我,這個時候我若是為了榮華富貴背棄他,那我豈不是要被千夫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