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秋看著已經複原的魔方,笑了一聲:“明明半分鐘就夠。”
謝雲舟又開始拚彆的玩具:“總要給自己預留點餘量,萬一不夠呢。”
“你從哪裡學來的技巧?”
“小曼教我的,她會玩很多東西。硯秋,彆打岔,我贏了。”
許硯秋再次語塞,片刻後斟酌著回道:“我和文惠是好朋友。”
謝雲舟看他一眼:“既然你不知道怎麼回來,我問,你答。”
許硯秋點頭:“好。”
“你們會從生活上關心對方嗎?”
“會。”
“你們一起吃飯嗎?”
“會。”
“她有困難,是不是第一個找你幫忙?”
“基本是的。”
“你是不是也會向她說你的心思。”
“偶爾。”
謝雲舟問的快,許硯秋答得快,幾乎是不假思索。
謝雲舟一邊拚玩具一邊問,而且問的速度越來越快。
“你是不是幫她找了很多學習資料?”
“是的。”
“她心裡煩惱的時候是不是會跟你聊天?”
“嗯。”
“你是不是對她家庭情況非常了解?”
“嗯。”
“你看不到她的時候是不是會想她?”
“嗯。”
許硯秋腦子一個劈叉,慣性回答了一個字。
這個字一出口,他立刻看向謝雲舟。
看著謝雲舟的笑容,許硯秋的臉漲得通紅。
許硯秋狡辯:“你說得太快了,我還沒來得及思考。”
謝雲舟笑得眼裡都是狡黠,許硯秋發現他現在的樣子跟顧耀堂真像。
不對,他兩口子都像顧耀堂!
“不經過思考的回答,才是真心話。”
許硯秋片刻後道:“你又贏了。”
謝雲舟一邊笑一邊拚玩具:“我又不是為了贏你。我得到最新消息,薛處這次確定要提拔了,現在伍德彪心裡肯定抓心撓肺。這麼好的親家,他怎麼舍得。
不是我要多管閒事,伍家現在把你當做眼中釘。如果你真的有心,我拚著得罪死伍家,再挨高局一頓罵,也要助你一臂之力。如果你隻是相當爛好人,那我就不管閒事。”
許硯秋想起昨天伍澤培說的話,伍澤培說他壓根不知道攀附上薛家意味著什麼。
許硯秋仔細想了想,從他認識謝雲舟開始,他好像確實能經常聽到一些高官們的事情。
以前在他眼裡遙不可及的人物,經常出現在他的生活。
省委組織部、省紀委、省政協,還有一些高級乾部,他經常能聽見,甚至了解他們的家庭情況。
其實細想起來,不管是謝家、閔家還是魏家,跟他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係。
“雲舟,文惠她想去讀書。就像當年小曼一樣,你懂嗎?她想飛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