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秋看著馮裕安,片刻後道:“裕安,我懂你的意思,我不會退縮的。”
馮裕安笑了笑:“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硯秋,薛家女兒失蹤一天一夜,這對姑娘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情,薛家肯定不想讓人知道。
之前你可沒少替她擋伍家的邪火。
當然,我不是說讓你趁人之危,而是不能白白被他們利用。
我預計,他們不會拒絕你,但肯定也不會隨便答應你和文惠交往。
我跟你說,你隻要能哄得文惠願意跟你來往,老人家的意思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就像我嶽父一樣,他當時中意你,結果被我截胡。”
許硯秋笑起來:“你彆瞎說,這是你的緣分。”
馮裕安靠在椅子後背上:“小秋啊,多的我就不囉嗦了,你比我還大呢,這次你要是成不了薛家女婿,你這輩子還有什麼臉讓我師父再拉扯你。”
許硯秋輕聲咳嗽一聲:“我會努力的。”
馮裕安收起嚴肅,笑眯眯端起茶杯:“以前小曼跟我說過一句話,這男女想要關係進一步,得有個人先耍流氓,你是男人,得主動點。”
許硯秋差點被嘴裡的茶水嗆到:“你快彆瞎說。”
馮裕安呸一聲:“跟我裝什麼正經,你一天天把身體鍛煉的跟牛一樣,你晚上不想女人?”
說完,他的目光在許硯秋身上溜一圈:“嘖嘖,這身體真好,女人都喜歡身體好的。”
說完,他伸手摸了一把許硯秋的腰:“我的天,這腰肯定有勁兒!我要是女人就好了,那我一定嫁給你!天天纏著你!”
許硯秋被他逗笑:“孩子都那麼大了,還不正經。”
馮裕安嘻嘻哈哈:“不正經才能有孩子,正經人都當和尚去了。”
說完,他湊近了看著許硯秋:“彆太要臉,懂吧,你那臉又不值錢。”
許硯秋的臉色有點不大自然:“我知道了。”
馮裕安嘿嘿笑:“好好好,許硯秋你真是走了狗屎運,失去這個美人,又來個美人。你小子真讓人嫉妒!”
許硯秋看著眉飛色舞的馮裕安,心裡暖暖的,不管到什麼時候,馮裕安都是那個永遠跟他說真話、說實話的人。
“裕安,謝謝你。”
“不謝不謝,你早點成個家,以後我們在一起說話也方便,出去玩也能帶你。”
許硯秋端起茶壺給他續茶:“二期機組的事情你一定要上心,這不光是雲舟的機會,也是你的機會。”
馮裕安端起茶杯:“我曉得,你彆擔心我,我有我老丈人和麗麗提點我呢。”
許硯秋也開了句玩笑:“你還說羨慕我,你難道運氣不好?”
“好好好,我們都運氣好。”
兄弟兩個在書房裡說了半個小時的話,又一起去顧小曼家中。馮裕安騎走了摩托車,把許硯秋送到火車站。
他買的下午的火車票,晚上到,這樣不耽誤明天的行程。
等許硯秋到廬州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
他先坐車去了省局,在那附近找了家便宜的旅館住下,然後去打了兩個電話。
第一個電話是打給閔學東的。
閔學東看到外頭的陌生號碼,猶豫了一下才接:“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