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舟非常羨慕:“那真不錯,要是我以後也有這待遇就好了。”
謝文哲喲一聲:“謝總工這副處還沒到手呢,就想正廳待遇。”
謝雲舟笑起來:“我就是想一想,爸你的腰疼嗎?”
“好點了,最近做了療養。”
“媽你晚上還失眠嗎?”
“你爸的事情忙完了,我最近心裡輕鬆點。”
一家三口一頓飯吃的非常輕鬆,吃過了飯,謝雲舟開始四處活動。
第二天,他被薛文禮強行拉去薛家吃飯。
這是他第一次上薛家門,買了兩樣禮物。
薛仁華看著眼前笑得溫和純良的小子,見他斯文儒雅仿佛白麵書生一樣,心裡罵了兩聲賊小子,臉上仍舊笑眯眯的:“小謝來了。”
謝雲舟很客氣:“薛局好,好久不見,您身體可好?”
薛仁華笑著招呼他坐:“我還可以,你爸身體怎麼樣?”
“我爸就是偶爾腰疼,我每次見了麵都給他按摩,他說按的效果不錯。昨兒晚上我把按摩的方法告訴我侄兒,請我侄兒以後每天給他按一會兒。”
薛仁華笑著給他遞煙:“大夥兒背地裡都說謝書記慣孩子,我要有個這麼好的孩子,我也慣著。”
謝雲舟接過煙,掏出打火機給薛仁華點煙:“我原來也不大懂這些,我是跟我舅兄學的。”
薛仁華哦一聲:“硯秋的乾弟弟?”
謝雲舟收回打火機:“等您見過他之後就會覺得,滿天下都找不出幾個比他還孝順的子孫。”
“近朱者赤,硯秋的事情現在都是你做主嗎?”
謝雲舟的眸光微閃:“許叔年輕的時候當隊長,下田下地都帶頭乾,現在年齡上來了,身上一直不大痛快,平日裡不敢總是操心。
因我們兩家親連著親,我比硯秋大一歲,許叔就把硯秋的一些事情托給了我。”
薛仁華哦一聲不再說話,謝雲舟也沒有再問,繼續說一些工作上的閒話。
等在薛家吃完了飯,謝雲舟回父母家裡後給顧小曼打電話。
“小曼,上班沒?”
“正在現場呢,謝總工你中午喝酒了?”
“嗯,頭暈,剛回來。”
“那你休息會兒啊。”
“我想跟你說說話。”
顧小曼笑起來:“那你說。”
“昨晚上我夢到你了。”
“謝總工,你昨天下午才從龍湖走……”
“中午去薛家吃飯,薛局問我是不是能替小秋做主。”
顧小曼咦一聲:“是不是想讓許家去提親?之前他一直端著,怎麼突然主動起來?”
“小薛在床上躺了個把星期,絕食,小秋把她勸起來的。”
顧小曼哇一聲:“謝總工,下次你要是惹我生氣,我也躺床上絕食。”
謝雲舟笑一聲:“那我就坐你床邊吃好吃的。”
顧小曼哼一聲:“那我把你按魚池裡去!”
“不開玩笑了,你去許家問一問,我們出頭不合適。”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