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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安官格林頓是一位二戰老兵,原本,他應該依靠戰爭中獲得的軍功,被冊封為騎士,然後一步一步逐漸成為王國貴族,但親眼目睹了洛薩大人之死的他拒絕了,他選擇回到家鄉,期望能再次見到那些熟悉的麵孔。
很可惜,他沒有見到哪怕一個熟悉的麵孔,他的家鄉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村莊,那樣的村莊曾經遍布希爾斯布萊德丘陵,這片富庶的土地足夠養活那些人,但當獸人踏過這些土地,一切都不複存在。
他並沒有失去所有,他本便是孤兒,他的父親和母親死於一次不明原因的魔法事故,那天,他們去達拉然販賣一年的辛苦所得,然後就再沒有回來。
他並不如何悲傷,因為那年他隻有兩歲,他在村中靠著所有村民的幫襯活了下來,並且成了一個鐵匠學徒,後來獸人來了,他和村中其他一起逃到了達拉然,他也是第一批被征召的青壯年。
他當時還不明白獸人意味著什麼,他隻是盲目的跟著村民一起逃亡,那對他來說並不是一個艱難的決定,那個村莊中,沒有任何一片農田是屬於他的。
他們被訓練了15天,然後便被一股腦的扔到了前線,在那裡,與他一起被征兆入伍的人都死光了,起碼他見過的都死光了,他很幸運,他被一個名為洛薩的人從獸人的斧子下救了一條命,那天,洛薩大人親自帶領名為“聖騎士”的神聖戰士發動了衝鋒,那是他被投入戰鬥後,聯盟第一次反攻。
他們的編製被打沒了,洛薩似乎有些欣賞他,也許是認為,他能在麵對獸人已經劈到臉前的斧子還麵不改色?聖光在上……他那時候隻是被嚇的腦子空白而已,他甚至已經忘了自己當時是不是尿了褲子……他下全是同伴的血液,那些獸人以殺戮為樂,最喜歡的,就是將敵人分屍……
“咕咚!”
想到此處,格林頓大大的灌了一口麥酒。
隨即將麥酒扔給了旁的年輕人。
“喝點,你會感覺暖和點的,但不要多喝。”
“為什麼……”年輕人聽話的小小的喝了一口,但還是問出了疑問。
“戰士最重要的,就是保持清醒,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把恐懼,憤怒,悲傷等等一切感化為力量!”
“不隻是憤怒嗎?”
“當然。”格林頓拿回酒壺,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戰士並不能單單依靠怒氣去戰鬥,在這方麵,我們比獸人差的遠了。”
“可是……洛薩大人不是擊敗了最強大的獸人嗎?”年輕人忍不住反駁,從小就聽著洛薩的英雄故事長大的他,理所當然的瘋狂崇拜著那個全人類的英雄!
格林頓失笑搖頭,並沒有想要解釋什麼,這小子是他撿回來的,當時自己很迷茫,在村莊的廢墟中徘徊了好幾天,卻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乾些什麼,直到他發現了這小子,他當時想要趁自己睡著,偷走自己烤架上的羊。
後來,這小子就成了自己的兒子,這小子很激靈,抱住他的腿張嘴就喊父親,隻是眼睛一直盯著烤架。
再後來,村莊的人就越來越多,大概因為自己總能找到食物吧,他沒有問那些骨瘦如柴的人為什麼不逃去達拉然或是洛丹倫,他隻是指揮著他們,清理掉廢墟,慢慢的按照印象中的樣子,重新建立起了一座村莊。
隻是生活並不容易,先開始,他還能和幾個獵戶出的人,靠著打獵讓人數不多的村民吃飽,然後慢慢的開墾那些已經荒蕪的土地,後來人越聚越多,光靠打獵已經無法維持生活了。
好在第二年生活就好了起來,這裡的土地雖然臨海,但卻意外的肥沃,小時候他就很奇怪了,他們的村子明明很窮,卻好像沒發現有誰家挨過餓,甚至還有兩個麥酒作坊,能為貴族提供優質的麥酒。
現在的村子裡也有一個麥酒作坊,隻是他們不在為那些貪婪的貴族提供麥酒了,他們會自己享用這些醇美的褐色液體,自封為治安官的格林頓也堅持讓村莊自給自足,儘量不與外界發生交流。
隻是村莊現在不過隻有不到一千人,準確的說,是九百七十八個人,但開墾的土地卻足夠養活三四千人的,那些多餘的糧食總不能都拿去釀酒,村民也喝不了那麼多,畢竟不是誰都喜歡喝酒的。
沒辦法,他隻能自己組織一個商隊,每年秋季收獲之後,將多餘的糧食運到達拉然賣掉,而且他會故意饒遠路,去城北的一個神神秘秘的地方把糧食賣掉。
那是他無意中遇到的一個年輕的法師學徒,他與魔法師並肩戰鬥過,很輕易就能認出那個長相有些奇特的年輕人,前的圖案代表的含義。
那個年輕人隻是問了他幾個問題,了解到這些糧食不是來自安多哈爾的後,就大手一揮,以很優惠的價格收購了他所有的糧食……那可是足足夠武百人吃一兩個月的。
那個年輕還叫他如果有糧食,就運到城北的一處倉庫裡去,有多少他要多少……
想起那個神秘的年輕人,格林頓微微一笑,他雖然比村莊中這些人見識要廣的多,但像那樣的年輕人,他也沒有見過,如果那個有禮貌的年輕人是一個貴族,他倒是希望,所有貴族都能像他那樣。
他親眼看到過,他將十幾個小乞丐帶回城北的倉庫,後來再去時他還見過那些小乞丐,他們似乎都成了那個法師的護衛……這是典型的貴族做派,收養孤兒,從小培養成忠心耿耿的家臣和家族護衛。
隻是那人的長相他從未見過,也不知道是哪個過度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