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她收入囊中,“刃”
是玩家用來攻擊的武器,這樣就相當於是把她們給繳械了。
餘織宛這次獲勝以後,換成了沈嘉瑜來當鬼,沈嘉瑜的打法比起餘織宛來要更加犀利,一開始步步退讓,誘敵深入,過程中大家排兵布陣不允許交流,餘織宛好幾次欲言又止,眼睜睜看著那三個小姑娘把“刃”送到了沈嘉瑜的手上。
沈嘉瑜長得像是個標準萌妹,眼睛圓溜溜的,像隻小兔子,但打法極為凶狠。她采取直接讓自己差點被掏空的方式,最後關頭反將一軍,把她們的三路圍攻兵線全部繳械,又堪堪用殘兵敗將吞掉了裴羽絳和餘織宛。
這一場打了足足有一個小時,江文岫坐到脖子都疼了,起初還很認真地在看棋盤,後來視線就不由自主地轉移到了沈嘉瑜的身上去。
沈嘉瑜打的時候很認真,那模樣看著都不像是在玩遊戲,而像是在真的排兵布陣。薄唇抿著,在推牌收網的時候殺機畢現,搞得裴羽絳都忍不住被她帶的有點緊張起來。
這把結束大家都累了,丁芳笑著撞了她一下:
“嘉瑜好認真啊,有的玩法我都根本沒想到。”
沈嘉瑜下了場後又恢複了平時那副姿態,可愛又軟乎。
裴羽絳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去洗了把臉後看見外麵太陽已經下山了,就用眼神示意餘織宛要不要跟她一起出去。
她倆早就看好了那邊的小攤,估計晚上有夜市會更熱鬨的。學生們在沒有老師的允許下是不能亂出去的,隻能在附近逛逛,但她們倆不受限製,看著在室內的學生,裴羽絳突然生出了一種無需管製的暢快竊喜。
雖然沒有經曆過校園生活,但裴羽絳總覺得這樣就像是她們倆悄悄地在學校裡談戀愛,又在這個時候商量好了一起要逃課出去逛街。
裴羽絳給了餘織宛一個眼神,餘織宛心領神會,說累了,先上樓去休息一會。其他人自然就不再跟著,而是三三兩兩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丁芳和沈嘉瑜住在一起,她倆要一起對數學題的答案。
過了一會,裴羽絳簡單化了個妝,帶上小相機,兩人偷偷摸摸的一起出門了。沒有跟那幾個小孩說是怕她們也想跟著,尤其是江文岫,要是聽說她們一起出去,肯定非得要過來湊個熱鬨不可,她可不想帶個電燈泡。
夜裡的千水島比起白天更多了幾分韻味,街上華燈初上,小攤販依舊在那邊吆喝,除了白天看到的那些黃金柚之外,裴羽絳居然還看到了有人彆出心裁地製作了柚子燈,是真的把柚子給挖出來,在裡邊點上燈的,燈火燒起來的時候還能聞到一股很清爽的柚子香味。
她向來就對這種水果味道很喜歡,裴羽絳抵擋不住盛情的吆喝,立馬從小販手裡買到一個,交給自己女朋友手裡讓她拎著,心情不由自主好轉很多。
“柚子微雕呢?”餘織宛可沒忘了裴羽絳白天給自己立下的豪言壯語fg,“你答應給我做的,行嗎?”
裴羽絳:“我行的!”女人不能說不行!
她說到做到,就去
買了幾隻黃金柚和一把專門做雕刻的小刀。那個人似乎不太想把小刀賣給裴羽絳,更希望她能來自己這裡做,畢竟一個字20塊錢呢,手裡這把刀他就賣300塊。
裴羽絳覺得很離譜,但度假區雖然有刀,卻沒有這種能做雕刻的刀,隻有水果刀,水果刀是沒法做雕刻的。
她不是舍不得花錢,而是感覺300塊錢買把這種小細筆刀不值得,轉身就要走。
誰知那小販一把拽住離自己最近的餘織宛的袖子:“你都問價耽誤我做幾個生意了,不買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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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販理直氣壯地“嗯”了一聲,又說他的這把刀有多好多好,是彆人那邊沒有的,就差沒說這把小刀是傳家寶了。
餘織宛又問:“你有工號嗎?在這裡沒有工號是不能擺攤的。”
小攤販以為她想指責自己無證經營,冷笑著把自己的證件照給拿了出來,結果餘織宛突然拿出手機在上麵一拍,以閃電般速度把小販的工牌號記了下來,之後立馬就要撥通當地商管局的電話。
餘織宛晃了晃手機:
“我會向工商局舉報你坐地起價,雖然這裡沒有超市不能做對比,但明顯已經超出了這把刀應該擁有的價值範疇。按照國邦的法律,你會被處以3000元以上5000元以下的罰款。”
小販:“……”
他咬牙,看見這女人居然真的要打電話舉報自己了,明明看著斯斯文文的,想不到心腸會這麼黑,小販立馬冷下臉來,拍案而起,用那把刀指著她:
“你神經病吧死女人,我這把刀賣什麼價錢關你什麼——”
話音未落,隻見另外一個女人纖長的手指在他手腕上輕輕一點,隻是那麼一下,他就感覺到一股疼痛從手腕的酸筋處蔓延開來,直逼大腦神經,小販一下鬆開了手,身體裡宛如電流滾動,讓他幾乎是說不出話來。
小販身體顫抖,此時已經有不少人看過來了,但剛剛看見的人隻看見裴羽絳碰了他一下,根本沒用力,他人高馬大的又強壯,看著很唬人,這兩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一看就是外地遊客,怎麼可能把他弄成那樣?
麵相更為和善的餘織宛語氣柔柔的,縱然有點害怕,卻還是朝他搖搖頭:
“你好好說話嘛,亮刀子乾嘛,難道還想強買強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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