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
什麼情況,背景板同誌活過來啦!
田香激動地指著他的腦門,知道那些字隻有自己能看見又有些失望。
不過無所謂了。
田香給了他一個我倆能組成革命友誼的堅定眼神,“你說得對,人間清醒。”
“同誌,再問你一個事啊。陸豐跟你們廠廣播站的播音員,就是長得很漂亮,叫晴文……”
“曾晴文。”孟承安打斷她。
“噢,對,曾睛文。”田香趕附和,“他倆是不是處過?”
田香在機械廠沒認識的人,既然眼前這位跟她的看法一致,她就想打聽一下那兩人的消息。
孟承安卻是不願意再配合了。
“我不喜歡去談論那些無關緊要的人。”
孟承安走了。
田香不生氣,甚至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居然說男主是無關緊要的人,這人厲害啊,思想有高度。
田香轉身回去了,又見到楊主任站在辦公室門口向她這邊望。
這位吃瓜主任怎麼神出鬼沒的。
楊群英給了她一張街道食堂的飯票,想了想還是問田香,“你剛剛跟孟乾事聊什麼?”
原來背景板同事姓孟啊。
田香:“沒什麼,就隨便說了幾句。”
楊群英:“如果不是工作上的事,我建議你還是與孟乾事保持一些距離。”
田香懵頭,“主任,什麼意思啊?”
楊群英糾結了一下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孟家有人在國外,你懂得吧?”
田香懂。
可她無所謂。
孟家有人在國外,又不是他。
夜裡回到家,田香跟胡紅蓮說了一下她在紅五街居委會做義工的事。
胡紅蓮想舉巴掌拍她。
前幾天她還在笑話田楚英在街上貼字報,誰知沒過幾天女兒也乾上了。
“香香,你到底想乾嘛呢?真要做義工,你在我們這一片做不就行了嘛,非跑到那邊去乾什麼?你這幾天天天往外麵跑不在院裡,有一些閒話你都沒聽著。”
“媽,他們說什麼?”
說你心比天高,連紅五街的小夥都瞧不上。
“誒啊,也沒啥。媽就想跟你說,那事已經過去了,人你也打了,人家也道歉了,田楚英那個小蹄子現在臉麵儘失,成了咱們院裡的大笑話,這口氣也出了。
我的意思是你彆折騰了,了解這麼幾天,陸豐到底是啥樣的人你應該也看明白了吧?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今天中午劉婆子又去找胡紅蓮問情況了,這周末機械廠裡舉辦中秋舞會,陸豐還當了主持人,劉婆子的意思是這是個接觸的好機會。
胡紅蓮也覺得不錯,可女兒現在天天往紅五街那邊跑,就想著能抓陸豐的把柄呢,讓兩人接觸怕是不成。
胡紅蓮以女兒還在生氣為由,沒第一時間把這事應下,就說得回去問問。
劉婆子生氣,說母女倆傲氣過頭,早晚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