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六見陳長帆轉身就走,頓時更確信了自己的猜測。
他搬起一塊石頭將老鱉壓住,朝著陳長帆就撲了過去,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柄鋒利的匕首。
上次他搶走陳長帆的赤尾,居然賣出了150文的高價。
這一次又給這小子走運釣到了,他已經嫉妒得要發瘋。
“想活命的話就把魚給我!不然可彆怪老子的刀……哎呦!”
吳老六正欲出手,忽然感覺手腕一痛,一隻帶鏽的魚鉤精準無比地刺中手腕大筋。
陳長帆冷哼一聲,手中魚竿輕輕一抖,魚鉤仿佛是鋒利的刀子一般,在吳老六手腕上劃出一道大口子,鮮血頓時直往外冒。
這一勾,直接挑斷了吳老六手腕的大筋。
吧嗒!
吳老六手裡的匕首應聲而落,他捂著血淋淋的手腕痛苦倒地,哀嚎著滿地打滾。
“啊!陳長帆你個狗娘養的,老子一定找人弄你!”
吳老六聲音沙啞地嘶吼著威脅道,那無比怨毒的眼神讓陳長帆不禁停住腳步。
輕拋魚竿,魚鉤再次精準無比地勾在吳老六身上,隻不過這一次……
是咽喉。
隻要他輕輕一拉,魚鉤便可以輕易割開吳老六的喉嚨,結束他的性命,讓他再也放不出狗屁。
可殺人是要償命的。
如果陳長帆孑然一身,他大可以血濺三尺,事了拂衣去,可他還有妻女在家等他,他不能意氣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