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自家男人,房氏也不認為這貨是什麼好鳥。
畢竟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以前也懷疑過陳大郎爬灰,隻是沒抓到過現形,今日被她撞見了,回去後一定要好好清算一番。
陳大郎繼續為自己辯解,而且聲音更大了,“娘子你有所不知啊,沒分家之前,那沈氏就經常勾引我,可我連理都不理她,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經常嗬斥她?”
村民們一愣,好像還真是。
如果說公婆打罵兒媳,那是天經地義。
可陳大郎這當大哥的,整日嗬斥弟媳算怎麼回事?
原來是有這樣的隱情在啊。
人言可畏。
陳大郎硬憑一張嘴胡說八道,居然也有人信。
房氏一怔,“那騷貨以前就勾搭你?”
陳大郎順坡下驢,說得情真意切,“可不是嘛!她不僅勾搭我,還勾搭我爹,還有村裡的老光棍,她都曾勾搭過,你說這樣人儘可夫的騷貨,我能搭理她嘛?家裡有你這樣的婆娘,我連彆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
房氏白了他一眼,“我信你個鬼!”
張氏的目光在自家男人和兒子臉上來回逡巡,心裡其實也是有些懷疑的。
隻是事到如今,已然容不得她懷疑,如果真背上了爬灰的罵名,那她以後將再也抬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