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瓦匠走後,夫妻倆又吃了一會,準備將一盤豬肝消滅乾淨。
忽然,沈翠雲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起身到廚房裡拿了一壇米酒,一個酒杯。
“看我這記性,都忘了給你們倒酒。”
沈翠雲一邊說著,一邊給陳長帆倒滿一杯,她小巧的鼻子輕輕嗅了嗅,輕輕舔了舔嘴唇。
“你也喝一杯吧。”陳長帆見自己婆娘似乎有點饞酒的樣子,頓時有些想笑。
想喝又不敢喝,難道是怕自己訓斥她不成?
“我不喝,我還要奶孩子。”
沈翠雲這話倒是提醒了陳長帆,他砸了咂嘴,有些遺憾。
他現在與沈翠雲關係一日比一日融洽,深入交流隻差一個契機而已。
如果兩人都喝了點酒,睡在一個炕上,那事情不就水到渠成了嗎?
端起酒杯,瞅了眼渾濁的酒液,鼻間隻聞到淡淡的酒氣。
他喝了一口,入口有些苦澀,也沒什麼酒味,實在算不上是好喝。
轉念一想,這古代的釀酒技術落後,而且糧食也更珍貴,如今能有口酒喝就不錯了。
“你嘗一口吧,喝一口應該沒事。”
他將酒杯遞給沈翠雲,後者喝了一口,眼睛都亮了一下,臉上更是浮現兩抹桃紅。
還真是又菜又愛喝啊!
陳長帆暗暗想笑。
沈翠雲感覺自己心跳很快,心情有些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