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便連聲追問,白塵心知瞞不下去了,便想把婦人趕走。
“滾,彆再讓我看到你。”他一鬆手,婦人就連滾帶爬地往外麵走。
長安卻上前一步攔住,婦人被擋住了去路,又顧忌著身後的白塵,不敢動。
長安質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半夜來我的房間乾什麼?還偷偷摸摸的,不要否認,如果你沒有偷偷摸摸,白塵不會抓著你。”
這話一出,白塵的目光微微一閃,嘴角有了一絲笑意,攬住了長安道:“算了,彆跟她計較了,讓她走吧。”
長安搖搖頭,反常的堅定:“不行,我必須弄清楚,我可不想當個傻子。”
白塵無奈道:“怎麼就算傻子了,你很聰明,我知道。”
長安嘴角微勾,轉瞬間又板起臉:“到底怎麼回事,說實話。”
白塵沒辦法,隻好攬著長安坐下,看著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說話的夫人,道:“她是來偷東西的。”
長安頓時看向婦人:“偷東西?你是小偷?”
婦人有些羞愧的低下頭,不說話。
白塵便動了動腿,淡淡道:“你自己說。”
婦人剛才見識了白塵的功夫,一眨眼就把她製服,這會兒哪裡敢撒謊,一籮筐的說了出來。
“我……我問了小二,知道你們明天就要退房離開,這才冒險來偷東西。”
長安臉色冷淡下來:“你怎麼是這種人,我還救了你。”
婦人默不作聲,白塵斥了一句:“說話。”
婦人一個哆嗦,道:“我需要錢,就算你對我再好,也不能養活我啊。”
說到後麵,婦人已經是理直氣壯了。
長安氣的拍了一下桌子,道:“太過分了!你根本就是恩將仇報!”
婦人撇了撇嘴,顯然她很是不以為然:“我沒錯,我要活下去,我沒地方賺錢,我還有孩子,我偷點東西怎麼了,再說了,你那麼有錢,丟點東西也不算損失。”
長安差點被氣笑了,這是什麼歪理啊?
“你真是不可理喻,你偷東西還有道理?就是不對,就是錯的,你不認錯還振振有詞。”
長安搖搖頭,非常失望自己被這麼一個人騙了。
白塵拍了拍她的手背,有意安撫:“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沒有必要在意她。”
說完了,白塵擺了擺手,婦人便慌張起身跑了出去,在不敢多留,毛都沒偷到,還差點把命給丟了。
長安有些失望的歎氣:“我還以為救了一個好人呢。”
她想起那天晚上白塵的警告,道:“唉對了,那天你那麼說,是不是就是知道這人不是好人啊?”
白塵摸了摸鼻子,為了不要太過打擊她,撒了一個善意的慌:“並不是,我隻是不喜歡這些忽然和你親近的人。”
長安歪了歪頭:“吃醋?”
白塵不可置否,拍了拍她的腦袋:“睡覺。”
長安撇了撇嘴,蔫蔫的上了床。
京城這邊,皇帝好久看不到自己的公主,有些想念了,就派人去公主府傳喚。
可去了公主府的太監回來之後,卻說公主不在府中。
皇帝以為他出去玩了,就沒有在意,第二日再傳喚,還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