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的事情,雖說都和長安關係不大,可是看著白塵天天因為那些事情憂心,自然心中也變得焦慮了起來。
天天想著白塵的事情,憂心忡忡的,一天兩天還好,可是這陣子下來,難免生出病來。
最開始長安並不在乎,可是幾天過去,就已經病倒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木頭床板,長安臉色慘白,平靜的不行,“白塵。”
她輕聲念叨,這幾天見到白塵的時候實在是少的可憐,心中總是想念的很。
也不知道為什麼,越是她病倒了,這兩天就越發的忙碌了起來,似乎是有什麼不得不解決的事情,以至於過來照看她的時間都沒有。
也正是因為如此,就算是心中再怎麼表示理解,難免還是會不舒服。
入夜,長安打了個哈欠,就是因為有心事,好幾天下來,身體也沒怎麼有恢複的意思。
外麵的月色十分好看,她隻能坐在床上,透過窗戶看著外麵的情景,心也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突然,屋子方麵傳來了腳步聲,長安側身,朝著門口看了過去,入眼的是一雙黑色的靴子,出現在了門口。
抬頭看過去,是白塵。
“你怎麼來了?”長安收回自己的眼神,表情莫名有些不自在。
白塵看了她一眼,眸子裡的情緒有些複雜,緩緩的走進來,坐在了長安的床邊。
眼神溫柔的看著臉色不好的她,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頭發,“這陣子忙忙碌碌的,就算是知道你病倒了,白天也沒能抽出時間過來看看你。”
說起這個事情,白塵無奈的笑了笑,看表情略微有些愧疚。
說起這個事情,長安眸子略微有些濕潤,眨了眨眼睛,眼淚奪眶而出。
“我能理解。”擦了擦眼淚,長安異常認真的說,看著白塵的眸子異常認真。
兩個人之間突然安靜了下來,長安低著頭不知道是在想什麼,隻覺得心中難過,怎麼樣情緒都舒緩不過來。
實在是痛苦。
就在這個時候,白塵的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這讓長安忍不住抬起頭來,正好撞上了他的眸子。
“怎麼了?”長安微微皺眉,看著白塵的神情略微有些疑惑。
白塵笑了笑,“方才摸了摸你的腦袋,並沒有發熱。”
長安點了點頭,往身後靠了靠,讓自己略微舒服了一些之後,看著白塵,心情複雜。
這幾天分明對他想念的緊,可是真正看到他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又一時語塞,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大夫給開了藥,想必不要多久時間就能夠恢複了。”她淺笑,看表情顯得有些苦澀。
白塵點了點頭,朝著四周看了一下,見到桌上的茶壺,長安的嘴巴有些乾,想著應該是渴了。
聽聞她這陣子身上沒多少力氣,就是站起來也是一個問題。
小心翼翼的給兩個人各自倒了一杯水,白塵將茶盞端到長安,“是不是餓了?”
長安點了點頭,接過茶盞,一飲而儘。
重新將茶盞交給白塵之後,他又花費了不少心思照顧長安。她心中感動不已,隻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