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丹昏迷了幾日,在祁安的照顧下,身體情況逐漸好轉了起來,本慘白的臉色也變得有些紅潤。
“祁安。”爾丹緩慢的睜開眼,努力適應著強烈的光線,環顧著四周,看到了在一旁整理東西,正背對著自己的祁安。
爾丹乾涸的嗓子,叫出了祁安的名字,爾丹的聲音細微而弱小,因為多日進水不多的原因,爾丹的嗓子略微有些嘶啞。
正在整理東西的祁安聽到了爾丹的聲音,連忙放下了手裡的東西,大步的走到了爾丹的床邊。
祁安擔憂的看著爾丹,“你終於醒了,怎麼樣?哪裡還不舒服嗎?”
還未等祁安說話,淩珍突然開門進來,連忙問候著爾丹,爾丹看到突然出現的淩珍,有些詫異,瞬間睜大了眼睛,“你,你怎麼來這裡了!”
爾丹詫異淩珍的存在,淩珍剛激動而興奮的笑容瞬間凝固,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我,我隻是為了局長才來這裡的,然後碰到了你們。”淩珍躲避著爾丹的目光,不敢直視著爾丹,說完,還白了一眼一旁的祁安。
祁安也早已習慣了淩珍對自己的敵對,而且她總是感覺淩珍對於爾丹有著她不知道的其他情感關係,但也隻是自己的猜測,所以從未開口問過。
“你,你真是胡鬨。”爾丹白了一眼淩珍,對淩珍的私自行動感到生氣。
但爾丹也明白,淩珍並不是普通的人,也隻是生氣淩珍的獨自行動,若是淩珍再遇到了危險,自己真的無能為力了。
爾丹不止是氣淩珍的擅自行動,也是氣自己的能力有限。“算了,你可清楚監獄裡的情況?”
爾丹歎了口氣,接著嚴肅的問著淩珍,而一旁的祁安便起身到一旁倒了杯水,爾丹剛剛醒來,聲音都是嘶啞著的。
“不清楚,我想更多的去了解一些,可這幾日監獄的安防更緊密,我根本沒有辦法。”
淩珍看了一眼祁安的動作,沒有理會,繼續和爾丹探討著,祁安並沒有參與兩個人的探討。
因為在爾丹受傷後,淩珍便強留著祁安照顧爾丹,不許去外麵打探消息,所以祁安對監獄的事一無所知。
爾丹和淩珍簡單講述了一下自己冒著危險打探到的和親身經曆的消息,淩珍聽完後麵露難色,一時不該怎麼辦,但更不可能選擇坐以待斃。
“那我找人繼續潛入監獄,我就不信了,我一直派人,還能全部都被抓住。”
淩珍也沒有過多的頭緒,索性派出了更多的人潛入監獄,打探消息,淩珍接連派了好幾波的人進入監獄,但因為監獄的嚴守也僅剩下了為數不多的人。
“這可怎麼辦?我派去的人為數不多,僅剩不足一隊的人。”
淩珍看著自己的人逐漸減少,心中愈加不安,和爾丹商量著該怎麼辦,“事已至此,剩下的那些人想必也是看管信得過的,現在,我們隻能儘早行動。”
爾丹雙眼微眯,下定決心,身上的戾氣逐漸湧出,淩珍有些詫異,但很快平靜下來。
雖然派出去的人所剩無幾,但好歹還是有人可以防範著,可以在監獄裡更好的行動起來,可以有人接應,一切都比自己行動起來要順利的多。
爾丹此時更多的事慶幸,而不是惋惜剩餘的人數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