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麵,是為了激發周鴻毅對劍的興趣,另一方麵,是希望周鴻毅不要隻專注於種地,彆忘了自己始終是華山派弟子,練劍這方麵,絕對不能鬆懈。
一開始的時候,嶽靈珊並不怎麼願意做這件事,畢竟每天下山上山,也很麻煩,乾嘛要天天陪一個種地的練劍。
直到後來,嶽靈珊才意識到寧中則的用意。
周鴻毅的劍道天賦,絕對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存在。
十年來,嶽靈珊一次都沒贏過周鴻毅。
就連令狐衝,也隻贏了周鴻毅一次,那還是周鴻毅為了保護地裡的莊稼才落敗的。
今日,暴雨來襲,嶽靈珊再次來找周鴻毅比劍,直接偷襲,居然還沒能得逞,這讓嶽靈珊頗為掃興,大小姐脾氣瞬間爆發,丟了手裡的劍,用力跺了跺腳,一臉“快哄我”的撒嬌表情。
“小師妹,這麼好的劍,就不要了?”周鴻毅無奈的聳聳肩,本來可以用內力將地上的劍吸起來,卻又不想暴露真實實力,便說道:“那行,不要就不要。”
說罷,周鴻毅抓著嶽靈珊的胳膊,往屋裡走去。
“誰說不要!”嶽靈珊掙脫周鴻毅的手,撿起地上的碧水劍,這才跟著周鴻毅進屋。
一進屋,周鴻毅就笑嘻嘻的望著嶽靈珊,說道:“小師妹,我平時那麼大度的小師妹去哪兒了?就這麼點小事,值得你這麼生氣?這麼大的雨,你都濕透了,快到這邊來烤烤火。你要是病了,以後還怎麼贏我啊。”
屋內的火爐裡尚有炭火,兩人一進屋,周身就被一股暖意包裹。
嶽靈珊美眸中閃過一抹精光,來到火爐旁邊,找了個小凳子坐下,輕哼一聲,用撒嬌的口吻說道:“哼!明知道我贏不了,你也不知道讓我一下,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周師兄,就你這臭脾氣,你以後還怎麼討老婆啊,難不成,你想打一輩子光棍?”
“害...”周鴻毅也找了個小凳子,坐在嶽靈珊的對麵,笑嗬嗬的道:“你也知道,我這人除了種地,沒什麼愛好,討老婆什麼的,更是想都沒想過,就順其自然吧。”
作為一個努力長生的男人,周鴻毅在過去這些年裡,確實從未想過討老婆這件事。…。。
在長生者的世界裡,討老婆,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彆大的意義。
找個漂亮的老婆,傷身。
找個不漂亮的老婆,傷心。
找個溫柔講理的老婆,怕有一天她變得不溫柔。
找個凶悍不講理的老婆,怕自己心梗早逝。
總結就是,娶老婆風險太大,不如不娶。
即便作為長生者,遭遇意外,一樣會死。
誰敢確保這個意外就不是自己的枕邊人呢?
對周鴻毅來說,娶老婆就得負責,而娶老婆不單單是兩個人的事情,還要牽扯到兩個家庭,甚至更多的家庭。
那實在是太麻煩了。
最重要的是,娶個不省心的老婆,還有可能會影響到周鴻毅種地。
還有,最最最重要的是,周鴻毅的長生之路若走的順利,身邊認識的人,多半也都是匆匆數十載就要和自己陰陽兩隔了。
就算找了老婆,也隻能陪自己走一段很短暫的路程。
而自己可能還要負責子孫後代很多很多事。
當彆人的老祖,其實就是當彆人的活孫子。
啥都要幫彆人操心。
那也太累了。
漫漫長生路,除非遇到契合度達到100%的女人,還是自己一個人來的瀟灑自在。
“小師妹,你可彆歧視光棍,我們做光棍的,都有一顆最懂愛的心。”
發現嶽靈珊眼睛裡飛過一抹隱隱的失落,周鴻毅挑了挑眉,便直接脫下濕掉的鞋子,放在火爐上烤。
“咦...臭死了臭死了,周師兄,這還有個人呐,你就不能注意點啊。”
聽到周鴻毅那麼說,嶽靈珊的心情本來還有些複雜。
突然看到周鴻毅這個雷人的舉動,嶽靈珊連忙捂著鼻子,一臉嫌棄的將身體往後縮了縮。
周鴻毅滿不在乎,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赤腳踩在地上,說道:“小師妹,以我對你的了解,你冒著這麼大的雨來找我,肯定不是單純的想偷襲我這麼簡單吧,肯定還有彆的什麼事,對吧。”
“哼!又被你猜中了。周師兄,你這人真是一點都不好玩,看破不說破的道理你都不懂,也太沒意思了。”
嶽靈珊嘟了嘟嘴,然後臉上的表情很快也變得嚴肅起來。
“其實我這次來,是通知一下周師兄,再過兩個月,我跟二師兄要去福州府一趟。我爹說了,周師兄最好也收拾一下,跟我們一起去。”
去福州府?
想來,是為林家的辟邪劍譜去的。
周鴻毅眉頭一皺,說道:“小師妹,其實這福州府,不去也罷。”
嶽靈珊道:“周師兄何出此言。”
周鴻毅道:“這你不用管,等雨停了,我回去找師傅說說,到時你也配合我一下,無論如何,咱們這次先彆去福州府。”
嶽靈珊瞧著周鴻毅反常的表現,眼睛裡飛過一抹詫異之色,“為什麼彆去福州府,福州府到底怎麼了?”
周鴻毅道:“等我喂完豬再跟你說,你先坐一下,我去準備豬食。”
......
【叮!】
【喂豬成功。】
【體質+1。】
臥槽,喂一次就加了1點體質?
過去這幾十年才加了30點。
而這次,僅僅喂了一次豬,居然就加了1點體質?
這...也太誇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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