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吧,周師弟一定會被師傅責罰的。”
“居然敢對二師兄下這麼重的手,也太過分了。”
大雪紛飛的擂台之上。
眾人見周鴻毅跟著嶽不群一起離開演武場,心中的憤怒依然沒有平息。
望著周鴻毅逐漸消失在雪幕裡的背影,幾乎所有人都在期待著周鴻毅受到嶽不群最嚴厲的懲罰。
“來了來了,擔架來了,都讓開!”
一轉眼,五師兄高根明冒著大雪,急匆匆的找來了擔架。
“都彆愣著了,把他抬到屋裡去,嚴加看管。”
與此同時,寧中則身披白袍,也來到了擂台上。
令人意外的是,向來都是一副熱心腸的寧中則,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勞德諾,臉上表情卻是異常冷淡,神情中沒有半點疼惜之意。
這讓眾人都感到極為不解。
平時,寧中則對所有弟子都特彆關照。
怎麼見到勞德諾受傷,寧中則突然間一反常態,變得這麼冷淡。
這真的太奇怪了。
還有,寧中則說的是“嚴加看管”,而不是“小心照料”。
有問題。
這裡麵一定大有問題。
四師兄施戴子察言觀色,來到寧中則身前,小心翼翼的問:“師娘,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周師弟他...”
“不該問的彆問,不該說的彆說。雪越下越大了,都回去歇著吧。”
寧中則打斷了施戴子的話,沒有給出正麵回答。
“這...”
“那好吧。”
“都聽師娘的。”
“先把二師兄抬到屋裡去。”
雖然摸不著頭腦。
但既然寧中則都發話了,眾人隻好照辦。
陶鈞和英白羅將勞德諾小心翼翼的放到擔架上。
高根明和施戴子,小心翼翼的抬著擔架,往寢所方向走去。
其他人也都紛紛走下擂台,離開了演武場。
......
一轉眼,擂台上便隻剩下兩人。
令狐衝和嶽靈珊。
嶽靈珊望著所有人遠去的背影,低聲說道:
“不對勁,這太不對勁了。
大師兄,娘的態度也太奇怪了。
難道有問題的不是周師兄,而是二師兄?”
令狐衝神色複雜的道:“今天這件事,確實很蹊蹺,還是等師傅師娘調查清楚再說吧。小師妹,走吧,我們也回去。”
“不行!”嶽靈珊道:“大師兄,要不我們跟上去看看吧。爹和周師兄,肯定去了書房。”
“這...”雖然不太好,但令狐衝確實也想跟過去看看情況,可是...
不等兩人動身,寧中則突然折返回來,表情嚴肅的道:“珊兒,衝兒,雪這麼大,都彆站著了,趕緊跟我回去,有什麼問題,到了明天,你們自然會知曉。”
......
雪,確實是越下越大了。
天空好像破了一個大洞似的。
華山之上,五峰三嶺,狂風呼嘯不止,鬼哭狼嚎一般。
積雪,很快就沒過了膝蓋。…。。
這積雪可比往年都要厚上許多。
用民間的話來說,這可是百年不遇的雪災。
嶽不群的書房之內,整整一夜都是燈火通明。
誰也不知道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直到第二天晌午,雪停了。
和煦的陽光穿透雲層,照在銀白的大地之上。
嶽不群終於從書房裡麵走了出來。
周鴻毅跟在嶽不群身後,和嶽不群有說有笑。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