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過去，哪裡還有什麼雷光？
剛才看到的雷光好似幻覺。
然而……
康家老祖卻是注意到了秦曉峰的小動作，目露思索之色，道：
“小友，對神明有多少了解？”
“晚輩無知，並不清楚。”
秦曉峰實話實說。
“無妨。”
“你隻要知道，當年的這一位，曾經在大災之年，曾率領諸多神明，為人族，從萬千妖獸、邪祟橫行的世界，殺出一片天地，為人族在這蠻荒之地開辟出繁衍生息之地。”
“上香吧。”
康家老祖翻手取出三支香。
秦曉峰一直有注意康家老祖的動作，見狀連忙接到手裡，依言點燃後，左手執香，恭恭敬敬，給神明敬上香。
禮畢之後，秦曉峰才問道：
“所以，這畫像之中的老者，就是帶領神明作戰的首領？如今在何處？”
“……”
康家老祖默默上了三炷香後，答道：
“此戰之後，下山之人，無有歸來，聽聞，所有人，一路衝殺十萬裡，屠儘各路大妖，滅儘無數邪祟，直至兵解。”
“之後，人族各大宗門興盛千年！王朝鼎立！修仙家族陸續崛起。”
“……”
秦曉峰聞言肅然起敬。
這些事情，他在禦神宗從來都不曾聽聞，不曾知曉這段過往。
康家老祖繼續道：
“康某的師祖，當年也不過是道教香火供奉的諸多神明座下的弟子之一。”
“隻可惜。”
“我們沒有辦法複興道教當年的盛況。”
說到這裡，他看著秦曉峰，評價道：
“之所以邀請小友你進道觀，是因為你是有緣人。”
“你心性不錯，實力不錯，天賦不錯……”
“心性不錯，是因為你在跟康家子弟對戰切磋的時候，能夠隱忍控製，點到為止。”
“康學龍是最近百年，康家培養出來的最為出色的天才，你小小年紀，能夠戰勝康學龍，實力毋庸置疑。”
“可是晚輩並沒有什麼天賦。”
秦曉峰忍不住地解釋一句。
康家老祖笑了：
“什麼是天賦？”
“……”
“能人所不能，便是天賦！”
康家老祖自問自答道：
“你能夠修煉出雷法，以弱勝強戰勝學龍，其中天賦就不用多說了。”
“但是你知道，本老祖最看重你什麼？”
“晚輩不知。”
秦曉峰也感覺到，康家老祖似乎對自己有些另眼相看。
他也想知道答案。
康家老祖凝望供奉圖畫裡的老道背影，道：“道家神明，遵照本心行事！遇邪祟，斬，遇妖獸，斬！遇山精邪魅，斬！遇惡靈僵屍，斬！遇邪魔外道，斬！”
“手中三尺青鋒，滅世間不平，為人族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