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都醒醒,白汐早已經變成賀少的狗了好嗎?舔狗舔到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好嗎?簡晨曦要長相有長相要實力有實力,比那個花瓶強百倍!”
“白汐這是又為賀少爭風吃醋了吧, 他是真的要複出嗎?還是一氣之下的戲言啊, 畢竟正宮娘娘看見小三和老攻走的那麼近,誰都會瘋的吧。”
“樓上的!簡晨曦才不是小三!明明是白汐厚顏無恥非要貼著賀少,賀少孝順才答應娶他的。”
“撕起來撕起來, 我是隨風草隨時兩頭倒。”
“撕你妹, 抱走我家簡晨曦, 不約!”
白汐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刷炸了鍋的頭條新聞, 耳機中是他師父桃施然悲天憫人的哭聲。
自從他在生日宴上宣布複出後, 便轟動了整個星城,一個星期以來白汐的電話已經被連番轟炸了個遍, 大多都是他以前的舞蹈同僚以及他師父桃施然打的。
“汐汐啊, 為師終於等到這一天了,你終於醒悟了啊, 為了一個男人放棄從小的夢想是多麼愚蠢的行為啊。若不是你去年退賽, 芭蕾王子稱號能那麼容易落到簡晨曦手裡嗎?”
他的師父是上三屆的芭蕾舞皇,今年已經三十五歲了。書中的世界與白汐原來的世界相似又不儘相同, 在這個世界裡芭蕾的最高榮譽是“芭蕾舞皇”稱號,而最高榮譽頂尖之位如原來的世界一樣, 需要層層比試一路篩選。
舞者、普通舞者、芭蕾王子、再到芭蕾舞皇。
芭蕾王子每一年評一屆, 芭蕾舞皇每三年評一屆, 簡晨曦是上一屆的芭蕾王子, 也就是白汐自願退賽的那一屆。
“不過,汐汐你是真的想好要複出了吧,你不打算搞什麼為愛犧牲吧?你可千萬不要為了賀瀾宇再做出什麼後悔終生的自殘行為啊!”
桃施然還在電話那頭碎碎念, 白汐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聽著。
這一類的話他已經聽了整整一個星期了,幾乎每一個給他打電話問候的人都是一樣的說辭。
不過也不怪朋友們這般擔心,怪隻怪原主以前實在是太賤了,為愛隱退、為愛下跪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為愛自殘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不會啦,放心吧桃師父。我這回是真的想通了,先這樣咱們下午見麵再聊。”
白汐剛安撫了桃施然,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白汐迎來了今天第N個想跟他談談的人。
賀瀾宇陰沉著一張臉站在了他的房門口。
這段時間,剛從國外回來的賀瀾宇一直住在兩人彆墅的客房,離白汐臥室最遠的那一間,現在是他第一次踏進兩人的臥室。
白汐一瞬坐了起來。
賀瀾宇靠在牆上掃視了一遍屋子,屋內的陳設還和他走的時候一模一樣。
高級歐式床頭正中央掛著兩人的結婚照,照片中穿著一身純白西服的白汐唯諾的站在他的身側,兩人中間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他麵無表情的麵向著鏡頭,而白汐卻笑如桃花的盯著他,目光深情又真摯。
床頭櫃上擺放著一堆瓶瓶罐罐,好似是某種牌子的香氛,散發著淡淡清冷的香氣,伴著屋內熏熱的微風吹進他的鼻子裡。
那味道跟白汐身上的一樣,清冷似蘭花、濃鬱似玫瑰,若有若無的,聞得他心煩。
白汐順著賀瀾宇的目光知道他在看結婚照,笑得燦爛道:“瀾宇你還記得嗎?拍這張照片的時候我特彆不好意思,攝影師讓我纏著你的胳膊,可我怕弄皺你的西服,最後隻站在了你的身側,偶爾起風了,咱兩的衣袖相接,我覺得特彆的高興。”
賀瀾宇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白汐:小12,我背的對吧?沒少字吧?】
【字倒是沒少,就是表情可以再豐富一些。】
【還要再豐富一些?這賤兮兮的話快要把我的臉憋出赤橙黃綠青藍紫了,豐富不了,我儘力了。】
“你那晚說的話是真的嗎?”賀瀾宇無視了白汐剛剛含情脈脈的話語,直蹦主題。
白汐微微挑眉,他知道賀瀾宇問得是什麼,可是他偏不要隨賀瀾宇的意,兩人見麵的機會本來就少,抓緊時間勾引他,刷爆他的燈燈才是正經事。
白汐傾身靠在了床頭,酒紅色睡褲包裹下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微微曲起,露出白嫩絲滑的腳裸以及右腳腕上一株盛開的玫瑰花,再順著優美的曲線往下看去,是一雙白嫩透粉的腳,因為停跳了很長時間的芭蕾,加之又包養了很久的緣故,連乾淨整潔的指甲看上去都泛著淡淡粉暈,指尖上暈著一圈一圈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