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們看這是誰啊?這不就是咱們這屆芭蕾舞皇第一名嗎?”
“李果,話不能這麼說吧,畢竟比賽還沒比呢。”
李果:“比賽是沒比,可是放眼望去,這一屆裡頭還有誰是白汐的對手啊,可能也就隻剩個簡晨曦了,可是你們最近看簡晨曦的狀態,被白汐迷得神魂顛倒的,都成那樣了,你們覺得他還能贏嗎?”
“說得有道理,那我們就先提前祝賀白汐白少爺終於排除萬難,登頂稱王了。”
“你們說夠了沒有?”一片嘲諷中,傳來了一聲厲喝。
姍姍來遲的樂高站在白汐麵前,像護崽一般將他擋在了身後。
他剛訓練完,從舞蹈室出來便看見白汐被一群同僚圍在中間冷嘲熱諷。白汐一向性子軟弱,想到他現在窘迫的狀態,樂高就抓心撓肝的難受。
“嗬,”那個叫李果的少年矯揉造作的翻了個白眼,“看看我們的白少爺就是有魅力,又是一個為了他要生要死的男人,我看啊,白少爺你也彆跳舞了,不如直接開窯子得了,省得屈了您這張漂亮的臉蛋!”
在一陣轟笑中,白汐慢條斯理的合上了鏡子,在即將合上的一刻,對著鏡子勾唇一笑,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嗤笑一聲,拍了拍擋在他身前樂高的肩膀。
眾人不明所以的看向了嗤笑的白汐,被他嘴角的那抹絢麗重重的蜇了一下。
麗人如妖的少年緩緩的抬起了頭,蠱惑人心的眉眼微彎,腥紅的舌尖在燦笑中魅惑的滑過嘴角。
打頭的李果隻覺得一陣焦渴,喉結難以控製的上下滾動了一下。
而他卻看見明耀如星的白汐向他走來。
剛剛還耀武揚威的李果愣怔在了原地,跟著白汐一步步的後退,直到被迎麵而來的他嚴嚴實實的逼到了牆角。
周圍的男人們緊盯著眼前的一幕,眸光中融著震驚,而更多的卻是一種羨慕。
“你剛剛,說什麼?”白汐媚笑得倚著牆,平視著李果,挑了挑濃眉。
“我……”
“哦,我想起來了,”白汐勾唇,目光如絲巾遊走,癢意的滑過少年修長的身體,像量尺一樣的描繪而過,一寸一寸的像是在丈量著什麼。
“你剛剛勸我彆跳舞了,不如直接開窯子,是吧?”
李果緊靠著白牆,額角的汗難以控製的漫了上來,他現在哪還有精力回答白汐的問題,隻覺得從他身上傳來的香氣強烈的惑人,不經意舔嘴唇的樣子怎麼那麼攻,連一個皺眉都特彆好看!
“怎麼了李果,你是想讓我開窯子,把你收進去嗎?不好意思啊,我怕客人看不上你!你接不著客,我還得賠錢!”
白汐用手中的鏡子拍了拍李果的臉,一改剛才和事佬般的笑顏,嫌惡的厲聲:“我這個人啊,長得雖然特彆好看,但是脾氣特彆不好。你如果下回再敢滿嘴放炮,可彆怪我手中的鏡子動的太快。”
跟白汐離開的樂高,一步三回頭的看向了剛才那些人,他們依舊站在原地,震驚的像是被釘在地上一般,而害群之馬李果更是腿軟的跪在了地上。
剛剛他離得稍遠,沒太聽清白汐具體和李果說了什麼,但看他拍李果臉的架勢,以及隱約聽到的幾個詞語,樂高備受震驚。
其實從前段時間,樂高已經覺察出白汐的不同了,但是至今為止,他見一次仍舊震驚一次。
“汐汐,你真的變了不少。”
“嗯,我哪變了?”白汐問。
樂高似想了一會兒:“以前隻覺得你不是凡人,而現在鋒芒已露,果然不是凡人。”
白汐被樂高逗笑了,在分彆之時,似想起來了什麼,問道:“樂高,比賽那天大家都會來嗎?”
“你指的大家是指誰?如果是說享譽世界的裁判、世界頂級傳媒、各大娛樂公司獵頭……以及知名記者團體,那確實是,他們一定都會到。你師父當初就是因為芭蕾舞皇比賽取得了第一名,以此為跳板完完全全走入大眾視野的。”
看著白汐意味不明的神情,樂高好奇道:“怎麼了嗎?你問這個乾什麼?”
“不乾什麼,就是問問,”白汐笑得燦爛,“那咱們就……比賽見吧?”
“嗯,”樂高點了點頭,欣慰的說道:“白汐你一定能成功的,雖然你現在已經很牛了,但隻要在芭蕾舞皇比賽中奪得第一名,你的人氣絕對會一飛衝天,從此以後任何人都隻會記住你現在的樣子!”
任何人都隻會記住你現在的樣子……
白汐重重的點了點頭。
隆冬已至,漫天的飛雪從金碧輝煌的穹頂劃落,燈火輝煌的街頭,衣著華麗典雅的貴族們競相朝著國家大劇院而來。
歡聲笑語隱沒在人群之中,人們手持著精致的請帖進入會場,言語中不時討論著幾位看好的舞者。